事,以滋嘉奖。 这块号牌付春放了很多年,还是在今夜拿出。他一早便知童萌的身份不简单,之所以不去深究是不想再卷入江湖是非。 虽说一开始是他救了童萌,可今日也是童萌救了木木一命,知她有难,若不设法相救于心难安。 然那浮西五鬼不是他所能对付的,只能凭着号牌请玄阙阁出手。 老管家仔细看了木牌,再看向付春之时目色肃重许多,拉开门道:“进来。” 付春进门,对着管家郑重一礼:“请玄阙阁出手,替我救一个人。” 听完付春叙述,老管家的脸色已是接连数变,他命人取来长匣,匣中有一幅画轴,展落开来,画中是一个妙龄女子,眉眼弯弯巧笑倩兮,腕上一只手镯,式样独特。 “你说的女子,可是此人?” 付春神色一怔:“不错,就是她。” · 大雨过后,天色如洗。 明媚阳光从竹窗间隔中漏进,镀在男子脸上,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阳光普照而多了几分暖意,看着有生气了不少。 或许是明光刺目,男子的眼睫颤了颤,终于缓缓睁开,眉间微蹙扯出一声闷哼。 “醒了……醒了!庄主醒了!” 耳边的声音听着很熟悉,男子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搭着脉,片刻后听闻一女声道:“没有大碍了,好生休养便是。” 侧头去看,是一素衣女子,君拂歌顿了顿,下意识地去找一抹玄衣,那个人从来不穿素衫的。 待意识回笼,君拂歌才看清周围景象。他身在一竹屋之中,屋外阳光正好,四周很是幽静,是觅药谷的竹屋。 方才那素衣女子,是姜晴。 君拂歌微怔,他何时到了觅药谷?不是在七绝宫中清缴叛宫之人么? 莲褚衣呢? 昏迷之前分明听到她喊“拂歌”,她知道他是君拂歌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君拂歌有很多话想问她,然将将一动便觉胸口闷疼,自己似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庄主小心。” “庄主想要什么吩咐我们便是。” 君拂歌一怔,庄主?定睛一看,身边两人正是唐昇和卢飞,见他醒来又喜又忧,一声声唤他庄主。 君拂歌将手从被褥里伸出来,这只手指甲浑圆,手背略宽,尾指上还戴着一枚紫色尾戒,这不是安陵辞的手,这是他自己的手! 他回来了,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体里! “哈,哈哈哈……”君拂歌捂眼轻笑,双肩微颤。唐昇和卢飞两人面面相觑,斟酌着道:“庄主这是……” “无妨。”君拂歌拿下蒙在眼上的手,眼中笑意未散,“算是劫后余生吧。” 算起来,他在安陵辞身体里的时间并不长,却仿佛已然过了半辈子,如今重新回到他自己的身体里,倒真有种重活一次的感觉。 君拂歌看了看两人,又道:“小萄呢?” 唐昇卢飞的动作齐齐一顿,君拂歌看在眼里,嘴角笑意淡去:“她在哪儿?” “小姐她……自那日坠下山崖后,便没了踪迹。” “我们沿着河流去两岸的人家一路打听,可……依旧没有小姐的半点消息。” 君拂歌抿了唇,顾不得伤势撑着坐起:“找,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 同一时刻,七绝宫宫门前,骂声喧嚣。 灰衣鹞子手持刀兵而立,冷眉冷目满脸肃杀。阶下聚了一群人,没着统一服饰,所用兵器也各有不同,看着都是无门无派,与山林匪盗无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