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翻到了自己坐着的这口箱子,可她全身都疼,不想让,稍微挪了挪屁股,又叫了起来,“疼” 安王没动,也没说话。 突然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池初的腰部。 白池初被他盯的发慌,身子慢慢地往后缩,才缩了一半,就听见安王冷冷的一声,“别动。” 神色凌厉,语气冰凉,和元夕那晚抢她生辰珠时一模一样,平日里的温润全然不见,彻底露出了藏在骨子底下的狠绝。 白池初被他唬住了,不敢再动。 见白池初彻底规矩了,安王才倾身上前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很自然地掀开了她雪狐棉衣的衣角。 白池初瞪大眼睛看着安王,安王则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腰间的那枚玉佩。 看清楚了安王才松手。 之后又将目光移到了白池初脸上,眼里的神色太过于复杂,白池初一时也分不出个好歹来,但就他眼下的这番行为对一个未婚姑娘来说,一定能称得上是逾越失礼。 “王爷。”白池初咬着牙叫了他一声。 “嗯?”安王的神色又恢复了平淡。 白池初看着他淡然的脸,心头的怒气涌了涌,脸色涨红地提醒他,“你刚才掀了我衣服。” “哦。” 安王回答脸不红心不跳。 沈晖成从楼道上刚回来就听到了这句话,错愕震惊之后,沈晖成的脸上就只剩下了愤怒。 沈晖成一步跨到了安王与白池初之间,愤然地道,“王爷虽尊贵,但还请自重。”这恐怕是沈晖成这辈子最大胆的一回,说完一把捞起白池初的胳膊拽着她就走,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刚才他上楼去看了,密室的机关在外面,里面根本就推不动,沈晖成原本打算下来之后再想想办法,谁知道安王竟然对表妹动了歪心思。 “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沈晖成捏紧了拳头,低声问白池初,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以雅正示人的安王爷居然是个伪君子,沈晖成只恨自己看走了眼。 白池初还未回答,“啪”地一声,安王已经打开了白池初刚才坐过的那个木箱,继续在里面翻找。 白池初有些不耐烦,原本她在那箱子上坐的好好的,被沈晖成一赌气,拽着胳膊挪了个位置,身上的伤又痛了一回,语气生硬地说了声,“没。” 沈晖成一僵,就见白池初冲着他噘嘴嘟囔,“他没把我怎么样,可你弄疼我了。” 语气里自然流露出来的娇嗔,酥进了人心坎里,沈晖成跟所有白家男人的反应一个样,骨头软了。 “我,我小心些。”沈晖成脸色瞬间通红,心跳如雷。 白池初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抱着膝盖半眯着眼睛,养起了神。 沈晖成紧张地蹲在白池初身旁,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安王,一边偷偷地看白池初,直到她合上眼的那会,沈晖成的目光才敢放在她脸上。 只瞧了一眼,沈晖成又不行了。 他知道,表妹很美。 美到汴京城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是以,汴京城里才会有很多人打她的主意。 沈晖成想起今日的危险,不由得冒了一身冷汗,忍不住还是叨叨出了声,“不是同你说了吗,不要一个人上街。” 白池初索性将眼睛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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