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岂止话刚说出来, 宋时青便一脸惊惧地拒绝:“你这是胡闹!” “我胡闹?”宋落青冷笑一声:“陆晚晚害咱们王府吃了这么大一个亏,颜面尽失, 将你害成这幅鬼样子,你就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 她字字句句戳到宋时青的心窝,他恨啊, 当然恨,可喉咙被别人扼着,那张认罪书比陆晚晚的毒药还要厉害,让他惶惶不安,唯恐陆晚晚一个不满意,便将认罪书递了上去。 他银牙咬碎道:“随你怎么说,反正只要我在,这事你就别想。” 宋落青嗤笑:“宋时青,你以为你是谁?摆出父亲的架子我就怕你吗?” 说完,她扭头看向他,眸子深邃,一字一句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陆晚晚手里?” 宋时青心虚了一下,他含含糊糊道:“什么把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二哥,咱们兄妹俩十几年的情分,你心里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陆晚晚让你吃了这么大的亏,你竟没有杀了她,除了有把柄在她手中,还能因为什么?”她声音柔了下去:“不如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想法子。” “我……”宋时青下意识就要拒绝。 宋落青又道:“你也知道,陆家二小姐一直在讨好我,我让她弄什么东西,她豁了命也肯。” 宋时青灰败的眼睛中光彩流动:“真的吗?” “当然!”宋落青道:“只要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宋时青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将认罪书的事情告诉给她。 “可恶!”宋落青气得拍了一下小几:“陆晚晚欺人太甚!你当时就该和她硬着来,至少也该告诉父亲,我看她敢毒死你,到时候父亲不会饶了她!” 宋时青一脸愁容:“那根黑线已经蔓延到我指尖,当时我哪还想得到那么多。”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宋落青道:“现在最好是早点将陆晚晚处置了,否则,成平王府的名声迟早毁在她手里。” 宋时青道:“你得帮我想办法将认罪书偷出来啊。” 宋落青点头称好。 她一面虽答应了宋时青,一面却想到,陆晚晚是个聪明人,她肯定不会将认罪书放在身边,因为她知道自己保不住。宋时青的认罪书极有可能已经被她送去镇国公府,交由谢家保管。 以陆锦云的智商,肯定取不回来。 既然如此,便没有道理让她去打草惊蛇。 她眼睛微微一转,想到一个办法。 宋时青将认罪书的事情告诉宋落青后,他总算好好睡了一个觉。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提心吊胆,人都憔悴了下去。 接下来,他每天都盼望着,盼望宋落青真的能将认罪书带回来。 彻底解除扼在他脖子上的那双令人喘不过气的手。 第三天,宋落青来了消息,还有陆锦云的丫鬟香棋。 “得手了吗?”宋时青兴奋地问。 宋落青摇头,对香棋道:“你自己说。” 香棋跪伏在地,不敢抬头,她说:“回世子,奴婢没能得手。” 宋时青希望落空,暴跳如雷:“那你来干什么?” “世子,奴婢之所以未能得手,是因为大小姐将那东西放在荷包里,贴身带着。我买通了她院里的丫鬟,一直没能得手。”香棋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