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 好疼。 疼的说不出话。 疼的一动不敢动。 下身因疼痛而收紧,却惹得身体里那物更兴奋了。 方应看向来都在这种事上极其温柔,生怕弄疼了她,即使再想要也会顾及她的感受。每次都有漫长而缠绵的前戏,这次虽有之前的吻,但还远远不够。 她下意识想咬着唇,却被方应看捏着下颚,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吻。 方应看之所以这么生气,还因为,她在梦中呓语,喊了一声,月牙儿。 成婚近一年,自家夫人还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即使他相信他们清清白白。 他越来越想独占她一人,她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方应看一人。 他想他怕是疯了,他一想到无情和叶问舟,一想到眼前人与这二人自小长大,一想到她对他们亲昵的称呼,他就控制不住地,要惩罚她。 他想恶狠狠地惩罚她。 他要恶狠狠地惩罚她。 痛苦的呻吟暂时让方应看恢复了理智,到底不忍心,看到少女想咬唇忍痛便立即阻止,这样香甜的唇和美妙的身体,只能听方应看一人的话。 痛感被吻慢慢覆盖,变成一浪又一浪酥酥麻麻的痒。 帐帘盛着月色,给二人镀上一层温柔银光,方应看眼里却渐渐燃起火,仿佛能把落在四周的月华都燃成灰烬。 他停止亲吻,握着她的手腕往后一拉,强行又让她坐起来,刚才那猛烈的刺激,让她全身都泛着粉嫩的红。虽说衣衫整齐与平时无异,但是长卷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双唇还润着方应看的津液,他刚才舔舐去了她眼角的泪,少女现在双眼噙泪,更加楚楚动人,让人欲罢不能。 “自己动。” 自己动。 又是异常平静的语气,又像在说,我来喂夫人一口粥吧。 方应看一定是变态!还是个疯子! 她尚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但心里骂地正欢,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我不。” 方应看仿佛看透她的心思,嘴角浮起笑,平静又压抑地说:“既然夫人不愿,那为夫来帮你。” 还没来得及惊呼,抹胸襦裙一把就被扯下来,完完整整的圈着她的身子,禁锢着她的手。 月下风光,一览无遗。 迎着月色,少女像含苞桃花,一下子绽放开来。 如果是以前,眼前人早就在他身下了,可现在,他只是半眯着眼,喉结滚了滚。 方应看腾出了手,就掐着她的腰,刚蛮横抬起,又蛮横按下去,力道比刚才还要大。 花心欲颤。 还没来得及骂他,少女发出一声呜咽。痛感是带刺的荆棘,扎进每一寸肌肤,连指尖都在颤抖,来自本能的舒适感浸着蜜,直达心间,带着方应看的温度让她在冰火两重天里意乱情迷。 “现在,夫人还需要我帮忙吗?”方应看眨着含情脉脉的眼睛,像是温顺的猫。 不,纵使方应看以前是猫,但现在,已是能吃人的老虎了。 “不,不要。”她痛的说不出话。腰的两边已有两道红印。 方应看靠在床栏上,歪着头看她,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少女胸前挑逗,另一只手扶着她,眼里盛着水雾,一脸无辜,像是在赏一树桃花。 不愧是风华绝代方侯爷,这种情况下还能装的这么纯情,她索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