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地长叹出一口气,噘噘嘴道:“哼!谁让你欺负我,我是没法才从药房拿的,你就好好睡着吧,睡到明天下午去!” 越说越得意,放大了胆子去揪了揪那人如瀑的黑发,跺跺脚骂道:“登徒子!流氓!你一人在这儿呆着罢!” 如释重负,少女像一只活泼的小兔,蹦蹦跳跳地就往外走,却听身后传来沉郁的声音。 “站住。” 宛如一盆冰水突然从头上泼下,混着冰渣子打得全身颤抖。 即使周围有灼灼烛光,也觉得周身堕入黑暗。 她缓缓转身,方应看端端正正地站在那。 五雷轰顶! 她吓得连连后退,撞倒了放在贵妃榻桌几上的玉棋,黑白玲珑子落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极了磨刀霍霍的凌迟声。 “你你你....”她已退缩到墙角,语无伦次,眼睁睁地看着方应看拿着装酒的玉壶向她走来。 不可能......她可是看着他喝了大半壶。 方应看边走边用手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意渐浓。 “夫人大费周折地摆这鸿门宴,居然只是掺了些迷药。” “我倒希望夫人能对我做些别的事......” 方应看说着已经靠近了她,右腿卡在她两腿之间,带着扳指的手挑起她下巴,两身完全贴紧,让她动弹不得。 “我是喝了酒,可也吃了不少芙蓉糕啊。” 她被迫抬着头与他对视,那笑里藏刀的桃花眼哪里是羊,明明是披着羊皮的狼! 完全可以生吞活剥连她骨头都吃抹干净的恶狼! 难怪下午听到厨房的人说夜宵要顺着侯爷的意来做,她以为是做些方应看爱吃的,原来是方应看让厨房将解药放在芙蓉糕里。那他又是怎样知道酒里有药?她明明把药房里的人都支开了的。 “本侯在江湖朝廷这么多年,你这雕虫小技一眼就能被识破。本以为把人支开就无人知晓?待你一走他们一个一个对着药房账本就能查出来少了些什么。” 他竟派人监视她?哪怕在府里也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真不乖啊。” 方应看低头,薄唇蹭着她的唇慢慢说道。 “方、方应看,我月事将近......” 话还没说完,方应看偏头喝了一口酒就捏着她的下巴贴过来。 唇齿厮磨,下巴被捏着因此不得不张开嘴,方应看趁机舌尖一挑,酒就顺着被渡过来。 “这种事你还想骗我?嗯?” 气压低的吓人,明明是暧昧至极的动作,她却连话都不敢说。 方应看顺着溢出嘴角的酒液向下吻去,脖颈又是旧痕未去又添新痕,捏着下巴的手也开始慢慢褪去华服衣衫。 “为了不辜负夫人的一片好心,我在酒里又加了一样东西。”说完渡给她了两口酒。 “那是上等的,情、丝、绕。” 方应看把玉壶丢在贵妃榻上,一句接一吻。 “一口入情。” “两口无意。” “三口噬魂” 怀里的人身子渐渐靠在他身上,脸上显出不正常的潮红。她那没劲儿的反抗像是小奶猫挠心似的,更想让人欺负一番。方应看把她吻得腿软,从双唇耳垂到颈肩细肢,使她不受控的哼出声来。 理智尚存,少女欲哭无泪,面前吻着她的这个大男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禁欲样,那情丝倒是把他也绕进去啊,怎么着他都喝了大半壶了啊,寻思着要倒也该是他先倒啊呜呜呜呜。 “夫人放心,这药只对女子生效。” 方应看锦袖一挥,桌上的蜡烛就灭了,周身黑暗,但少女身上仅存的肚兜的银丝暗纹在月光下明灭可见。 “你应知道,本侯痛恨欺瞒,只喜欢你坦坦荡荡的样子。” 男人语气冰冷,眼中渐渐浮上一层狠戾,他喜欢掌控一切都感觉,但她最近总是不乖,明媒正娶十里红妆娶来的妻子,竟然要弄晕他,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方应看慢慢啃食少女发红的耳垂,带着扳指的手沿着杨柳腰向下滑去。 “你刚才说,本侯是流氓登徒子......” 下身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她浑身一颤,双手用力抵在那宽厚的胸膛上,然而药性开始发作,随着那大手幅度加大,玉的凉就像火上浇油般让她情意渐浓,甜甜腻腻的声儿控制不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