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是肥龙王录影的常规手段。萤幕画面里,一名出血症患者正在强暴另一名出血症患者。 「干…干……你看那个腿……干!可惜了…干……」肥龙王眼睛紧贴着望远镜的目镜孔,嘴上没停过讚叹声。 强暴行为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时常发生;通常是出现在打劫过后,一个对一个……或多个对一个,受害者通常是女性……偶尔也会出现过男性或儿童受害。在街头巡逻的叛军们要么无视眼前的暴行…要么停下脚步对正在发生的事阵阵訕笑、品头论足,一来他们自己有时候也会强暴难民,二来是真的没什么人会去管出血症患者的死活。在这个极端的时期,瘟疫疾病让人对生命的尊重壁垒分明,你没得病的话有机会被人当人看……得了病之后,许多亲情关係的深厚牵绊也荡然无存。 突然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传来,建汉连忙抄起手枪跑到屋顶边线蹲下。 七辆拆除消音器的机车疾驶在沦为废墟的街头,七名驾驶后座都坐了一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锯断的长铁管与西瓜刀。其中一辆的后坐人士发现了远处的强暴现场,他对驾驶指了指方向……然后抄起口哨猛力长吹,其馀六辆机车瞬间放慢速度,然后兴奋的跟紧了吹哨的车子。 他们急速朝强暴案驶去,犯案男子早在听闻庞大刺耳的机车声出现后就很有观念的明白大事不妙,他推倒受害者朝巷口全力狂奔……摊在地上的长发女子则是露出了带血的诡异狞笑。强暴男没三两下就被两辆机车堵住了去路,两名戴着护目镜及西瓜皮安全帽、包裹住全身的武装人员下车,他们狂笑的挥舞手上的武器,将长铁管按在水泥墙上磨擦发出巨大的声响。强暴男被眼前的两人赶回了他犯案的地方,其馀五辆机车及武装人员正在那里等他;他们身前,那名被强暴的长发女子脸已遭到敲烂,一片血肉模糊。 光着屁股的强暴男望着把自己围起来的暴徒们,恐惧颤抖。七辆机车逐一熄火,一名貌似首领的男子下车、摘下口罩,他抽出一把刀鞘绑在机车上的武士刀,武士刀的刀尖指向了强暴男,不晓得说了些什么话……首领的同伴们沸腾了,全都拿起武器齐声欢呼、鼓譟着。 他们的鼓譟声是如此的高昂,连远处的建汉与肥龙王都能听见。 「干她!干她!干她!干她!干她!干她!干她!干她!」 强暴男先是惊恐的望了脸部稀巴烂的长发女子一眼,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垂软的阴茎,然后用力摇头。一名胖胖的暴徒走近强暴男身后,抬起铁管就是往对方小腿肚一记猛击,强暴男抱着脚大声嚎叫、侧躺在地上……首领走近,用刀身光可鑑人的武士刀在强暴男脸上划了一个大口子,然后用没得商量的表情对着继续嚎叫的强暴男低声说了几句话。 像是接收到命令似的,强暴男边流着眼泪边往长发女子爬去,接着在所有的欢呼、注目中一隻手搓揉女尸体的胸部,另一隻手则开始自慰……尝试让自己硬起来。围观的暴徒们没给强暴男多少时间,他们开始欢声倒数。 「五!四!三!二!一!挑战失败!」 紧接着,除了拿脏布擦拭刀尖的首领以外,其馀十多名暴徒欢愉的抡起武器一起对强暴男穷敲猛砍,直至对方变成一团残缺不全的肉泥为止。首领满意的点点头,拿出一个白色的喷罐在血腥现场喷了一个大大的「x」。 七部摩托车发动,十四名暴徒张狂的扬长而去,继续寻找受害者。 「砍人帮……你都录下来了吗?」建汉看向肥龙王。 肥龙王脸色很差的点点头。 这群最近窜出来的「砍人帮」是一个以20岁以前的年轻人为主要成员的街头帮派组织,对外自称『净土使者』的他们佔据了台北市眾多的加油站,他们一边吸收难民营里的年轻人一边『清理街道』,其团体的目标简单明瞭:杀光所有街头上的出血症病患。他们总是成群结队、声势浩大的骑着摩托车寻找目标下手,五、六团人在台北市内各地行动,晚上再聚到一起比赛统计那一组的『业绩』最为出色。 首都内没人管也没人想管理他们,叛军们基于他们的目标而对他们的暴行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总总结果使他们的行径更加张狂。到了现在,他们对于目标的辨别越加漫不经心,眾多落单的难民也有可能成为他们的打劫目标,他们现在会开始聚眾到难民营索讨食物……说是『保护费』,有些势力微弱的武装社区会用一些物资打发他们离去,其他像是建中、龙山寺、北科大、台大等大型的难民营则会将他们视为敌对组织对待。 最近因为出血症患者往松山区的聚集,这些死屁孩的势力也随至发展了过来。种种的一切只让无政府状态的街头更加的危险。 就在建汉与肥龙王重播刚刚砍人帮的虐杀画面时,很突然的……一阵有别于摩托车的巨响袭来。两人连忙跑出屋子抬头观看。成群mi-26直升机的机队自首都防疫圈的东北方驶来,每架底下都拖着厚重的巨型箱子,目的不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