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味道弥漫开来,冲淡了之前的苦味。 “嗯,这样才对嘛。”陆菀见小可怜乖顺得像小时候养的大黄,眉眼弯弯的笑。 见着这笑,不知怎的,慕容褚又想起刚刚那绵软的触感。 他微微别开脸,表情有点不自然。 屋外的知书跟进来便看见自家姑娘对着那个新来的小厮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而且她鬓发蓬松微乱,再定睛一眼,本该用来固定头发的簪子此时却在那新来的小厮手里。 这成何体统?! 知武也一瘸一拐的进来了,他正要添油加醋的向姑娘告状,述说新来的是多么可恶。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小桌上的药碗空空的,明显是被人喝光了。 顿时,知武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什么意思?为什么他给的就不喝,而姑娘一进来就乖乖的喝了? 看着姑娘微微仰着头,对着新来的那家伙眉眼弯弯的笑,以及那家伙微微别开的稍显不自然的脸,知武恍然大悟。 好哇,难怪他端来的这人不喝,原来是想要姑娘哄着才肯喝!当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一来就想着争宠! 瞬间,一股浓浓的危机感在知武的脑子里蔓延。不行,以后他定要更加认真努力勤奋刻苦,不然,姑娘的注意力就要被这个人抢走了! 是夜,陆菀回了屋吃了晚饭便早早的沐浴洗漱了。躺在软和的被褥里,青丝散开,小脸半掩。 知书守在床边,见姑娘还未睡着,于是上前,“姑娘,奴婢有话想说。” “这么了?” “姑娘以后可不能跟那个新来的小厮单独相处了。”知书一想到刚才她一进客房便看见两人的情形,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且姑娘鬓发间的簪子为什么在那个小厮手里? 这像什么样子? “嗯?”陆菀侧过头看向床边的知书,“为什么?知书,莫非你还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吗?我都说啦,是要授受不亲,但他是我的小厮呢,注意这些做什么?” “可那人长得那么高大,且满身的矜贵,一点都不像小厮。”还有一句话知书没说,姑娘刚刚和他站在一起,一个眉眼弯弯,一个冷峻自持,晃眼看过去哪像主仆?不说的还以为是一对小儿女,般配的紧。 这不荒唐了吗?她竟然觉得姑娘竟然和一个小厮很配。这才是知书最担忧的。 陆菀听了知书的话,想了想。确实,小可怜确实又高又大,身材也好…… 这一想,陆菀又想到了刚才小可怜那裸着的上身,哎呀,羞涩。 “姑娘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热?奴婢这就去将窗子开大一点。” “不用了,知书。”陆菀拉住了知书不让她去,然后继续刚刚的话题。“那知书的意思是小可怜长得冷峻,高大挺拔,所以我和他要保持距离,不能呆在一起吗?” “……也可以这么说,总之姑娘还是要注意一下。” “知书。”陆菀现在暂时没了睡意,她拥着被子坐起来,床边温润的烛光照在她的小脸上,添了一丝白日里没有的妩媚。 她此时秀眉微蹙,红唇微微撅着,不赞同,“知书你不可以这样想。小可怜是小厮啊,那平时你没在,我也经常吩咐知武做事情,也是两个人单独在屋子里呢。为什么知武可以,小可怜就不可以呢?不要说不一样,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嗯唯一的不一样就是小可怜要高大一点气质要好一点。但是知书,我们不应该以貌取人,不能因为他生的高长得俊就要给他特别的束缚,就不准我和他呆在一起。” 知书听得姑娘说得头头是道,她无奈的摇摇头,总觉得有的像歪理。 不过想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