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首长的派头拿了出来。 “谈话?好啊,来吧!我看看你要谈什么。”田淑君抬手就要拽夜建言的耳朵。 “哈哈,不生气了,你说说你也是,总是给自己找气生,行啦,别气了,那混小子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他认准的事情,哪里有轻易改过的,要我说就别管了,放得轻松你还不乐意。”夜建言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是不生气了。 “他这性子还不是你给惯的,行了,我不管了,以后他的事情我不多嘴了。”田淑君有些生气。“真是的,全家就我是恶人,你们全都是好人是不是。” “你上次也说不管了,可是有事,还不是照样生气,你啊,也不要把何玉茹当个人物了,这辈子你就是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又要顾及我的身份什么的,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初雪,该怼就怼不惯着。”夜建言知道田淑君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 这些年,因为顾及父母的面子,不想要她们为难,又要顾及他首长的身份,不想别人说三道四,所以明明极期讨厌何玉茹,却一次次因为这些而与她不得不维持。 就是因为知道何玉茹是什么样的,所以田淑君才一次次忍耐着她,这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脸皮自尊这些,她根本就没有。 若是惹急了她,就会胡搅蛮缠随意撒泼,四处说三道四讲是非,弄得鸡犬不宁,以前就是这样,明明不是她的错,总是因为她会哭会闹,弄得所有人都拿她没有办法,父母就叫她忍,叫她让。 说是亲戚,又是朋友,不能闹得太僵,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她已经疲于应付。 现在她嫁入夜家,又是军人,本就门风严禁,又一个大院住着,传出点什么,很容易就会给夜家带来影响,所以她只能忍气吞声,从不敢与何玉茹闹得太僵。 这个何玉茹就拿捏住她要面子的弱点,算准了她的顾虑,反而更是肆无忌惮。 季初雪这个小丫头是出色,可就只何玉茹是她养母这个身份,以后小丫头真嫁到夜家来,自然更是嚣张无所顾及,到时夜泽寒在军中,若何玉茹举报个不孝顺什么的,那可真是恶心又无奈。 “你啊,就是爱想得多,我也说过,那何玉茹本就是一个小人,你越是顾及就越会顺杆爬,你说顾及那么多做什么,真以为我这个首长是白当的,她能影响我什么。” “说得轻巧,当年那件事情你忘记了吗?若不是她,你当年怎么会被下放到基层,这个女人就是没脸没皮的,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上下嘴皮随便一碰,就差点毁了你,这种人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想着当年何玉茹直接一封举报信送到夜建言的部队,说他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 虽然调查清楚事件真相,可是那传言已经闹了出去,影响很大,又是当年那种紧张时候,上面只得让夜建言去基层部队锻炼锻炼。 “行了,你不能因为这些事情,就让孩子与季家的小丫头不来往,这不现实,孩子的事情就让孩子自己去操心吧!我们做老人的,只能将厉害说清楚,至于他坚持,那就是他需要去面对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你操心那些做什么。”夜建言轻轻叹口气。 “我就是不想泽寒经历这些,那么多好的优秀的女孩子,为什么偏偏是季初雪,她在章家毕竟生活多年,现在她的情况章家人不清楚,可是做是以后呢!以后她真嫁入夜家,知道她的厉害与能力,你以为何玉茹会放弃这颗摇钱树,何玉茹必会像蚊子一样吸干季初雪的血,你且等着看吧!”田淑君有些赌气的说着。 “行了,你啊,那也不能因为这些,就让孩子打光棍吧!那臭小子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好了,你以后不用理会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你一个主任,一个首长夫人,还怕她?”夜建言轻捏着她的脸颊。“你就是一个只敢在我面前横的主。” “滚,我横你怎么了,好赖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你,我会怕她。”田淑君气得哭笑不得,将他的手挥开。 “你还真以为现在以前呢!她再来试试,我非得给她扔公安局关几天,在说大不了我就提前退休,正好带着你四处转转,结婚这么多年,咱们一直忙着,哪里有时间四处走走。”夜建言将她搂在怀里。“唉,这么多年了,辛苦你了田同志。” “瞎说什么。”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