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阁下成全。”站起身,染一恺恭敬地冲着东方不败,抱拳施礼,甚至歪腰鞠了一躬。 一旦对方客气起来,东方不败就不好再为难他,洒脱地摆了摆手,他无所谓地回答道,“免了,你兄弟二人时隔这么多年,再相聚首,实属不易。再则命运自有其安排,该相聚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错失,本座也只是稍加助力而已。” 东方不败说的谦虚,不居功自傲,这反而让染一恺脸上有些热,此时此刻,才觉得东方不败实在为小弟想的周道,若他果真是不能保持初衷,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恐怕对方为了替染七消除隐患,手段会更加激烈。 理解了东方不败的苦心,染一恺有些惭愧,他面向东方不败,忽地单膝跪下,坚定而认真的说道,“我对阁下心服口服,大恩不敢忘,小弟之心如吾之心,日后若有差遣,定不敢辞。” 这是一个强者对另一个强者的屈服,不是为仆为奴那么简单,而是站在同样高的立场,染一恺对东方不败的敬重与佩服,也是他的妥协和承诺,并且此承诺没有期限。 东方不败意会了这其中的意思,他如愿地点了点头,甩动衣袖,托起了染一恺,难得微笑地说道,“阁下快请起,本座行事或许任意了些,还请见谅。” 染七在旁边忍不住鼓掌,很是高兴最信赖的两个人,能够尽释前嫌。东方不败见状,与染一恺相视一笑,都觉得无奈,可他们愿意共同保有,染七的纯真与快乐。 心中存着一个疑惑,终究都要解决,此时的气氛最好不过,染一恺稍加犹豫,便说了出来,“小七,你从有记忆开始,便是以爷的身份,生活在花王谷么?” “是啊,大哥,这有什么不对么?”染七迷惑不解地看向染一恺,觉得他的问题甚是奇怪,但以他又呆又蠢的惯性思维,几乎是想不出问题出在了哪儿。 而闻听此话的东方不败和银琰,便又是另一种反应,他们脑子一蒙,同时看向染一恺,有种对方是不是疯了的猜测,但紧接着东方不败就是眉头紧锁。 他有些不确定,染七个儿头一直都小小的,虽然未及成户礼,可跟其他同龄的爷相比,还是矮小了不是一星半点。就连他这个比染七略高一些的小哥儿,戴着面具,假扮成爷,都被人置疑,更别说染七。 顶着众人的猜疑目光,染一恺也不是太明白这其间的真相,但他依然说道,“大错特错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你出生之时,额间有着小哥儿的花纹,又怎么会是个爷呢?” 此话一出,可谓一片哗然,首当其冲,就是染七,他腾地站了起来,坚定地反驳道,“这不可能!”自小到大,若他真是爷,怎么可能隐瞒得了所有人。 银琰也动容了几分,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染七跟前跟后,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若对方果真是个小哥儿,那——他简直不敢往下想去。 “是不是搞错了?”勉强问出这么一句,银琰忽然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询问,可他又必需确定这件事,因为这关乎他占没占一个小哥儿的便宜啊。 再回想认识以来,他跟染七之间发生的所有事,甚至还动过拳脚,虽然各有胜负,但如果他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