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鞠躬,夫妻恩爱,相敬如宾, 二鞠躬,早生贵子,光耀门庭, 三鞠躬,红花并蒂,心心相印。” “送入洞房。” 东方不败作为小哥儿,是不用招待婚礼中的来客的,随着最后一句,他被人引领着,来到与墨肱玠的新房中。 他刚进入房中不久,染七月就偷偷的跑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些酒菜,而他身后,还跟着君后以及平王妃安排的仆从,其中有一个中年哥儿嬷嬷,众人把手里的东西一一放下,没有多言语,就被那哥儿嬷嬷,打发了出去。 虽说留下东方不败一人在屋内,未免有些无聊,但这里是新人的房间,哥儿嬷嬷哪里会允许仆从们久呆,就是要在主子面前刷好感,也不是非在此时不可。 “主子,您先吃些东西,侯爷在外面招待来客,需要很久才能脱身。” 东方不败颔首,君后拿他当作亲儿子般,遂给他安排的人,自然都是调.教好的。尤其在知道东方不败失忆之后,性子着实洒脱,甚至带着些不羁,恐怕他懒于打理内宅庶务,君后就特意安排了一个哥儿嬷嬷,在旁边辅助他。毕竟嫁人之后,不比以往,有些东西是该他接手的,哥儿嬷嬷便是助手,可以在不懂或不知的地方,及时提醒他。 随便用了些膳食,东方不败这一天被吵的头痛,于是挥了挥手,哥儿嬷嬷与染七月很有眼色的退下了。 屋中静谧片刻,其他人都走了,东方不败闭着眼睛,感受不到近处的声音,这才睁开双眸,来到床榻前,盘腿而上,抱元守一,开始运功,缓缓调息。 终于,东方不败的内力都不知运行了几个大周天,时间可能过去了良久,门外才传来微乱的脚步声,应当是墨肱玠,听其步伐纷乱的样子,似是有些醉意? 垂眸猜测着对方是真醉还是假醉,只是沉思间,房间的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果真是墨肱玠走了进来,东方不败抬首望去,就见其扶着门走进来,摇了摇脑袋,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盯着东方不败的脸发呆,眼睛都一眨不眨的,似是在深思什么。 起身走上前,东方不败疑惑地扶住其胳膊,“怎么傻站着?” “东方,我们成亲了。” 发呆的墨肱玠,脑子可能都没办法思考了,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好像带着无限委屈。 “嗯,我们成亲了。” 东方不败重复着对方的话,一时没明白墨肱玠说此话的含义,他好气又好笑地发现,墨肱玠的眼睛贼亮贼亮的,哪里像酒醉之人。 “东方,你是我的了。” “对,我是你的了。” 看着永远不忘宣示所有权的墨肱玠,东方不败怀疑这厮莫不是在装醉么? “阿玠,那你又是谁的?” 东方不败用心险恶,抛出一个问题,试探墨肱玠到底真醉假醉,他打定主意,若这厮真的醉了,就直接扔出去,让他臭死算了。 酒味浓重地散发在新房里,尤其东方不败离的墨肱玠很近,被熏的忍不住皱了眉头。 “唔,东方是我的,我是东方的。” 墨肱玠搂住东方不败的腰身,脸埋在其颈项间,手里不安分的揉来揉去,似有要把东方不败揉进他身体里的企图。 酒味更重,东方不败忍无可忍,直接推开墨肱玠,嘴里嘟哝着,“酒醉吐真言,看来你是醉的不轻,也罢,帮你醒醒酒如何?” 无人回答东方不败的问话,他嫌弃地拽着人,出了新房,正巧碰上鬼鬼祟祟,想要来闹洞房的众人,这些人里,有他的属下,有墨肱玠的属下,还有一些皇室王公。 挑眉瞅着众人,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心想,不知是不是这些人将墨肱玠灌醉的? “怎么?想闹洞房?” 听着他清冷的音色,大家面面相觑,有种不妙的预感,皆识时务的摇摇头,如波浪鼓般,就怕摇晚了,惹到对方。 “那你们在此做何?” 东方不败相信自己的叛断,微眯了眯眼睛,不善地盯视着众人。 大家看人眼色的功力,早就练的炉火纯青,连忙各自站作一块,有的还胳膊搭着别人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指着天上的月亮给东方不败看,“我们在此处赏月。” 而被对方指着的月亮,只露出月芽似的下弦月,还忽然被云遮住了,那人刚想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见此一幕,哑口无言,特么连老天爷都不帮他,这悲催的运气。 “呵呵——”尴尬地笑了两声,那人摸摸鼻子,突然又是灵机一动,机智地找了个借口,“唉呀,今天已经这么晚了么,小爷我也该告辞回家了。” “唉,这么黑了,你应该会害怕吧,我陪你。” 那人身边的一位,更无耻,直接打蛇随棍上,连借口都不找,直接扒上了前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