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尔等为何要抓我二皇兄?” 东方不败的食指和中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似是有不耐烦的意思。 “这——” 闻听他的询问,跪着的几人神情闪烁,吞吞吐吐,并没有交代的打算。 嗤笑一声,见他们似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东方不败正要说话,突然墨肱玠压了压他的肩膀,示意东方不败把一切交给他来办,于是,就这样,两人交替,换了墨肱玠来审问,只见对方伸手一指,面前的一人,“你来回答,尔等抓当朝二皇子,所为何来?” 被墨肱玠点到的那人,吓得一哆嗦,眼睛骨碌碌乱转,结结巴巴地立刻交代说,“我等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其原因。” 说完,这人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面墨肱玠的凝视。 “哦?我身为月煞前紫阁阁主,却不知,原来短短不到一年,月煞已经不争气到,敢跟朝廷作对了?” 染一恺和银琰也百思不得其解,以他们对银月族的了解,若是皇室内斗,有皇子向他们下了单,想要刺杀另一个皇子,两方地位势力对等,或许可以接下此单,否则便要掂量着办了。 银月族虽狂妄自大,弱肉残食,自视甚高,但要想这个族群发展下来,不被朝廷歼灭,单凭老巢隐秘是不可能的,纠其原因,还有识时务这一点,居于白国,对于白国皇室,他们还是要敬三分的。 “月煞乃杀手组织,却不知何时,还做起了绑架人的勾当?” 银琰接着染一恺的话语,也提出了疑议,总之有他们两个资深的前月煞杀手,以银月族的思维来考虑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在囚禁二皇子这件事上,有蹊跷。 “直接拖出去砍了,换你来回答本侯的问题。” 墨肱玠由着染一恺和银琰两人,道出了月煞的一些规矩,也向跪在地上的人表明了,他们对于月煞非常了解,并不是可以随意敷衍之辈。并且除此之外,他没有给对方思考的时间,直接就命令属下,把人拉出去砍了,连削带打,外加恐吓,不相信对方不说。 被点到一个倒霉一个,跪在地上的几个人,苦着脸,心紧紧地揪着,一听不仔细交代,就要小命不保,连忙争先恐后地跪行上前,“各位大人饶命,小的们全招。” “敬酒不吃,吃罚酒,早如此本侯也懒得杀人。” 墨肱玠虽是如此说着,却没有下令阻止属下们拖人,就见最先前那厮,弹动挣扎着,被拉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传来惨叫声。 留下的几人,吓得身体微颤,知道面前的墨肱玠不好惹,说杀就杀,干脆的让人思考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于是他们也不纠结了,连忙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此事乃几人打着月煞的名头,私自做下,并没有经过银月族上层的同意,要细说起的话,就要谈到端王余孽,当初叛军战败,端王一名不受宠的侧妃下落不明,一介妇儒,并没有得到太大注意,此时却出了乱子。 那侧妃逃出端王封地后,乔装打扮,又隐姓埋名,吃了不少的苦,才在离此地不太远的地方,安顿了下来。之前,一直担惊受怕,什么也没有多想,等到尘埃落定,生活的落差太大,这侧妃就有些想不开了,又听说二皇子在附近剿匪,于是起了不好的心思。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