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不像某些人,光惦记着吃,忘记老师交代的正事儿。” 楚歌茫然地眨眨眼,纳闷问道,“小法医交代什么了?我怎么没听见?你俩现在是三句不离小法医是吧?” 竹真真一噎。 楚歌接着又哼哼了声,说道,“你以为我是去买串烧的?我也是记得打听消息的好吧!” “你们光是知道那李医生在和人吵架,那你们知道是在和谁吵架么?知道李医生现在在哪儿么?”楚歌一扬眉,噼里啪啦丢出问题。 竹真真和秦浩齐齐一默,楚歌得意地眉飞色舞,扬着下巴道,“我可都清楚!” 倒不是他去买串烧还记得套话,平心而论,他是真没想过这件事,但是架不住那边排着队买串烧的叔叔阿姨们爱闲话家常,正巧又聊起了这件事情,他排在队伍中间,也就听了一耳朵。 那李医生当初骂的人,说来也是挺意外的,骂的是院长,至于为什么这么骂,街坊邻居之间的传闻说法不一,有说是收了病人红包的,有说是给病人开小灶,基本都是些常见的医患问题。 倒是还有个说法,挺离谱,说那院长和什么科研机构狼狈为奸,在做人体试验。 不过很快就有人站出来说不可能,要真做人体试验,哪会在市医院这样的公众地方,堂而皇之地进行? 后来队伍里头又有人提到那个李医生,感慨着年纪轻轻就疯了,被关进三院也是毁了。 那人就住在老李的隔壁,消息倒是比油条老板这个隔了两条街的街坊灵通些,三院就是新城这儿的精神病院,算是个委婉一点的叫法。 楚歌没想到他循着香味跑出一条街,居然让他听见那么值钱的消息,这会儿便趾高气扬地看着竹真真与秦浩两人,轻轻一哼,咬了一口串串,“别看我不着调,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 竹真真与秦浩对视了眼,两人都挺想揍他的。 话说了不少,油条老板和粥老板都陆续把点来的早点送上了,一张桌子还放不下,又挪了旁边一张拼起来,壮观得很。 “老板,你这粥真香!给我打包两碗。”楚歌说道。 “你还吃得下?!”竹真真一瞪眼。 楚歌轻“呸”一声,瞪回去,“我这是给小法医和老大捎的早饭!你俩做学生的真没良心!” 竹真真和秦浩这回是真不搭话了。 另一边,方拾一那儿,两人坐在医院走廊的休息椅上小小休整。 一晚上没怎么睡觉,应队心疼小法医眼睛下面都泛青了,便让小法医睡会儿,全然忘记对方其实从仓库回来还睡过几小时。 至于眼睛下面有青色?那是应队的心疼滤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