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佑均: 梅佑康: 梅佑均: …… 白苏墨心中有些烦闷。 实在不想再听下去。 悠悠起身,好似是坐得有些久了,故才起身活动一下。梅佑康和梅佑均虽见她起身,又不好立即陪同。 相互看了眼,便见白苏墨唤了小厮来。 小厮上前,听她道:“奇怪,我这里怎么钓不上鱼来?能否帮我再备两支鱼竿?” 小厮愣了愣,应道:“自然可以。” 白苏墨道了声谢。 梅佑康和梅佑均面面相觑。 不多时,小厮已将一支鱼竿收拾好,跟在白苏墨身后,鱼塘的另一边布好。白苏墨笑了笑,学着方才梅佑康教的,自己捏了鱼饵上鱼钩上。 远处的梅佑康道:“白苏墨不是有意躲着我们吧?” 梅佑均笑:“四哥可是多心了?” 梅佑康也笑:“我多什么心,只是这几日来,没见得白苏墨对我们中哪个上心?” 梅佑均但笑不语。 说会话功夫,小厮又收拾了另一只鱼竿来,白苏墨便起身,同小厮一道去了钱誉处,又在钱誉附近架了支鱼竿。 钱誉微微睁眼,见她在身侧,好似在认真收拾鱼饵。 不多时,又见白苏墨起身,往梅佑康和梅佑均一处去。 梅佑均朝梅佑康道:“看到没,怕是你多心了。” 梅佑康也笑:“原来放了三处鱼竿,是想多些机会钓上鱼来。” 梅佑均道:“这个年纪的姑娘处处矜持,四哥猜猜她心中放了谁?” 梅佑康见她走来,轻声笑道:“总归不是六弟和七弟,那不是你便是我。” 梅佑均也笑。 白苏墨果真走来,自言自语道:“不是鱼饵被偷吃掉了吧?” 梅佑康帮她起竿,上面的鱼食果真被偷吃没了,却没有动静。白苏墨又放了鱼饵上去,重新扔竿,“这回许是能钓上,四哥五哥帮我照看些。” “好。”“好。” 两人倒是都应好了,却见她又往另一处鱼竿出去。 两人都似有些挫败。 这白苏墨……莫不是心思真的都在钓鱼上了? 就没想过他们二人? 梅佑康和梅佑均都有些楞,她莫不是要这么在三处杆子间走来走去,走一晚? 梅佑康和梅佑均眼中都有些烦躁。 果真见白苏墨在那处鱼竿那里忙活了半天,似是有鱼上钩了,梅佑康同梅佑均都起身,均想过去帮忙,梅佑康按了按梅佑均肩膀:“你我还是各呆一处好,否则都涌上去了,下回这边再有鱼上钩怎么办?” 梅佑均会意:“还是四哥想的周全。” 梅佑康笑:“那就各凭本事,看看这国公爷的孙女对谁刮目相看?” “好啊。”梅佑均也乐意。 梅佑康果真上前,只是那条鱼还没等梅佑康到便挣脱了。 梅佑康说了些宽慰的话,便见白苏墨重新上了鱼饵,这端没有什么动静了,白苏墨踱步往钱誉处去。 梅佑均握拳笑了笑。 梅佑康轻哼。 白苏墨这才往钱誉身侧去,白苏墨放钱誉那头的鱼竿也没什么动静,梅佑均想她是应当很快便会过来,寻思着同她说什么话,让她多呆些时候也好。 可就这寻思的时候,却见那头有动静。 似是钱誉的鱼竿有鱼上钩,钱誉便将鱼竿让给白苏墨。 应是要让白苏墨起竿。 可白苏墨应当不会才是。 梅佑康和梅佑均都注目,只是离得有些远,也听不大清他二人说什么,直接白苏墨接过鱼竿,回眸看向钱誉:“我来?” 钱誉笑。 白苏墨也跃跃欲试。 “慢一些。”钱誉轻声道,“先耗掉它力气,这只不小。” “怎么耗?”白苏墨瞥他。 钱誉不得不上前,轻声道:“先握紧鱼竿,别让它跑掉,但不要使劲拽它,让它游。” “好。”这似是也是白苏墨头一次钓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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