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晋元也没有同爷爷和外祖母一道…… 白苏墨微楞。 胭脂疑惑看她:“小姐,可要再歇一会儿?” 她先前见她还一幅困倦模样。 白苏墨和衣起身:“不了,打水来洗漱吧。” 胭脂这才福了福身,应好。 白苏墨穿鞋下了床榻,脚下却微微顿了顿,忽得想起爷爷昨夜来苑中,说有话要单独同外祖母说,莫非……是爷爷说了什么? 昨日还有一件大事,便是爷爷要回京,莫非是,她和钱誉的事? 白苏墨怔住,又唤了声胭脂。 胭脂撩起帘栊,从外阁间折回:“小姐?” 白苏墨吩咐道:“去唤晋元来,就说我有事寻他。” “哦。”胭脂赶紧照做。 …… 胭脂出去不多时,尹玉和平燕端了水进来。 白苏墨洗漱过后,两人又伺候白苏墨更衣。 才到燕韩连三日,尹玉和平燕看什么都是新鲜的,这股子兴奋劲还没过,便是更衣的时候,也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白苏墨心有旁骛,大多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等晚些胭脂才回了屋中。 平日里都是流知和胭脂给白苏墨梳妆,平燕是在学,尹玉只能打打下手,眼下胭脂回来,平燕同尹玉便让到了一侧。 胭脂上前,一面给她别簪子,一面道:“表公子还未起,奴婢方才去唤过了,那边说稍后就过来。” 白苏墨点头。 胭脂继续。 尹玉方才出去了,眼下,又撩起帘栊,抱了樱桃进来,有些慌张道:“胭脂姐姐,你看樱桃是不是病了?” 樱桃平日里都是胭脂在照看,胭脂正好给白苏墨梳完头,便赶紧上前。 樱桃是有些怏怏的,似是没多大精神。 仔细看,鼻尖还真挂了些鼻涕。 “怕是着凉了。”胭脂叹道:“燕韩京中比我们苍月凉多了,樱桃怕是不习惯,染了风寒了……” 白苏墨才道:“我看看。” 胭脂抱了樱桃上前。 可不是? 鼻尖真的湿漉漉的,挂了些鼻涕。 精神似是也不好。 只是平日里樱桃就懒洋洋的,大多数时候都在打盹儿,不认真瞧,到真同眼下这幅怏怏模样一个模子刻出,也难怪胭脂不察。 白苏墨没有责怪意思,只是朝胭脂道:“请驿馆的小吏帮忙寻个大夫看看吧。” 胭脂颔首,应道:“只是马上年关了,也不知能不能寻到大夫,不少医馆都打烊了,给猫看病的怕是更少……” 胭脂所言并非没有道理。 尹玉问道:“那这两日,要不要先把樱桃放在别的房间里,怕过到屋中给小姐……” 尹玉是好心。 白苏墨和胭脂都相视一笑。 尹玉不解。 胭脂道:“放心吧,尹玉,秦先生说过了,樱桃是猫,猫的风寒是不会传给人的,我们给它多穿些暖和点的衣裳,多喂些水便是了。” “哦。”尹玉连忙点头。 等白苏墨净手,平燕已在外阁间备好了早餐。 白苏墨刚用了些,苏晋元便来了屋中:“姐,你今日怎么这么早?” 平燕连忙上前,多摆了一幅碗筷。 苏晋元道了声谢,就在白苏墨对面落座。 见苏晋元落座,白苏墨才道:“哪里早?爷爷和外祖母都外出好些时候了。” 苏晋元刚拿起筷子,便是愣住,“祖母和国公爷?” 就连苏晋元都觉意外:“他们二人一道去哪里了?” “鲁家?”苏晋元自己说完,都摇了摇头,“不对,不会去鲁家的。” 苏晋元微楞,也想起昨天稍晚些时候,国公爷说有事来寻梅老太太商议的事情,莫不是…… 苏晋元抬眸看向白苏墨,两人都想到了一处。 白苏墨放下筷煮:“走,别吃了。” 言罢,起身扯了他一道走。 “喂喂喂!我一口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