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澜:“……” “……你说话。” “……你怎么知道的。” “……” 别院沉默许久,爆发出刘归望一声歇斯底里的骂声。 他骂完开始心烦意乱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沈问澜看他一边踱步一边乱揉着自己的头发,淡定的品茶一样喝着苦药,给他讲了几句白问花。 “他小时候父亲酗酒,母亲是个软弱人,父亲逼着生下了他,然而有这么个父亲,肯定怀孕时没营养,自然生了个体弱多病的。他见孩子没什么用,又打又骂,母亲不敢反抗,只叫他忍着。 那是个京郊的小村子,邻里都在看他母子笑话,没人去招惹他父亲。父亲见母子不会反抗,变本加厉,不小心把母亲打死了。他向来不敢叫也不敢哭,母亲死的又吓人,一下子吓得跑了。然而被父亲抓住,关在家里三天三夜,又哭又喊也没人敢救,眼看要被活活饿死,命大,师父参加完大会想四处看看,偶然经过听见他喊声,就把人救出来了。” “你别看他那样,出生时候就多病,虽然习武之后好了不少,但换季时容易得病。”沈问澜说着说着不忘揶揄一句,“看着点内人,贤妻良母少庄主。” 刘归望白了他一眼。沈问澜在他能化千刀的眼神中泰然自若的喝药,“你干什么突然记得这个了,他跟你说过?” 刘归望黑着脸,缓缓道:“小时候……我救过他一次,还为了哄他开心给了他一块玉佩。” 沈问澜:“……” “但是我。”他似乎也是对自己非常无语,表情一阵不自在,最后啧了一声,“没过两个月我就给忘了个干净。” 沈问澜面无表情地由衷道:“傻逼。” 刘归望根本没词反驳,懊恼的揉着头发。 正当他恨不得掐死自己的当口,老钱跑了进来寻他,见他回来了,连忙道:“少庄主,老庄主叫您去一趟!” 从刘苍易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虽然老头子苦口婆心地发表了一篇长篇大论,但没有一句话是关于北亿的。 大意无非是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如今都在深渊边上了,也没什么好怕了,要说什么就说,想干什么就干。 那也得人家听他说让他干。 刘归望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茶妈候在外面,见他出来给他披了件外袍,见他穿的单薄就叨叨了两句,“少庄主,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两件,你最近操心这么多事也得顾着自己……” 刘归望早就练成了茶妈说什么他都能左耳进右耳出的能力。熟视无睹的走着,茶妈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