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坠青天从前虽与几位未有过交集,也未有过为难。几位若有驱使之处,不妨直言。” 让雪天七杀破军齐齐松了一口气。 破军:“实不相瞒——” 七杀:“形势所迫——” 让雪天:“我们的确有一不情之请。” 可惜他们话音断在来人清淡的语声下:“魔尊、七杀使、破军使。” 卫珩微微迟疑,看向上首:“想来坐于上方,穿红衣服那一位,应当便是贪狼使?” 舒遥面貌与他见过的魔尊所差无几,应当不至于认错才是。 “是我。” 舒遥声音穿过大殿,稳稳当当落在众人耳朵里。 就当是为了大典十全十美,舒遥本不欲与卫珩追究先前之事。 奈何卫珩问了那一句。 他起身下榻,微微笑道,“道尊前些日子还特意乘夜来过我长安城,今日莫非就不认得了么?” “此话怎说?” 玄山掌门不假思索,上前一步正欲说话。 他是不大喜欢这个看上去最骄狂,作风也最散漫的贪狼使的。 再说玄山掌门深信不疑自己师弟,必不可能无聊到夜闯长安城。 于是他当即不假思索,准备反驳舒遥。 “……” 卫珩头一次体会到了魔尊吩咐他之事的难为之处。 贪狼使倒是其次,至多年轻气盛,为人高傲了些。 自己师兄那边,才是最棘手的大麻烦。 “确实是我。” 然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拿了人家的人情,自然要替人家完成心愿。 卫珩只得站出来接了这口黑锅,歉然道:“未经通报擅闯长安城,是我该对贪狼使说一声不是。” 让雪天:“……” 七杀:“……” 破军:“……” 他们有点麻木,甚至很想给自己的脑壳来一下清醒清醒。 原来不清醒的不是舒遥。 是他们。 三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内心脑中一片空白。 江云崖也很有点震惊。 杰米哒 震惊过后,他扭头麻木问三人:“不知三位所求何事?” “哦,没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