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还是捏住了她的手心,带着她伸进他已经渗汗的衣襟里,叫她作势抱他,“裸身赤条,再来明知故问……” “是欠肏的德行。” 妺伍一听见他说粗话便怯怯地闭上了眼睛。 抑或她的脸皮太薄,被他的粗鄙之言噎得说不出话。 于她口中默声搅弄片刻。 句胥抽回手来,又滑入了她那隐秘的双腿之间。 用拇指上的茧轻擦轻刮几下,敏感的珠蕊翘立。 又见她咬唇不语,攒眉似痛似苦。 再往下游走一些,已经能摸到些许滑腻的清液,不知是她已经动情,还是她口中的津液湿滑。 句胥这才解掉了自己腰际的帛带。 早就耐不住的那物在他摸到一点点骚水就更是勃动兴奋,当即把妺伍的腿大分大开,想得便是一入就要入个底,要肏就要肏爽了才够。 哪知抱住他的妺伍忽地服了软。 僵滞在他胸口的手转而搂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 把他拉下来了又用双腿环住他的腰,叫他的那物就着那丝丝淫水抵在她的腿间。 似是知道他今日一定得吃到她,所以与其犟了讨苦头,不若邀他欢好。 “您……您可得轻点……”娇颤的尾音好似什么绒羽一般,随着一点点话语间的气息一同吹入耳中,“妺伍还是头一遭,您怜惜些,好不好?” 妺伍的手环到了他的背上,头乖巧地倚在他的颈窝处,轻轻点点的指尖隔着几层衣物划来划去。 她好似变了个人。 句胥捧住妺伍的脸,不让她藏。 见过她哭,也见过她笑,他更想看一看此时的她到底是如何能装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来勾引他的。 与此同时,沉身顶入。 瞬时挤夹的快感叫他在妺伍满脸泪水的脸上失了神。 仿佛这才是真的她。 再听她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朝他尖叫着,嘶吼一声: “不要碰我——” 霎时梦醒。 睁开眼,只看见了些许的黯淡冷凉的月光,惨惨淡淡地从窗边透入。 句胥下意识地伸手,碰了碰他身旁位置。 自是空无一物。 头疼宿醉,扶额翻身起床,唤了下人传水。 …… 南虞客馆内。 亦是惊醒的妺伍坐起了身。 睡前的记忆本来还停留在这客馆里只有粗茶淡饭的伙食上。 这里一月只供两次荤,她以前可是顿顿都喝血吃肉的,早就被那条狗养到嘴都刁了。 而且她还拿不好筷子。 不想被人瞧出端倪,在吃饭的时候就装作累坏了睡着了,被送她到这里来的小兵叫醒后换到了房里来睡。 吃不饱就睡觉,这是她刚变成狐狸时用来熬时间的法子。 可是睡没睡到天大亮,还好饿。 身下腿间不容忽视的滑腻感觉也是如同饥饿一般的真实。 梦里的男人似是救了她的那位侯爷,梦里的她也不像是她自己。 妺伍在看着窗外有着淡淡月光的黑夜发呆。 她仍然厌恶强奸式的做爱。 但并不影响她忽然有些怀恋那如同触电一般的霎时快感,就在他触到阴蒂的时候。 也怀恋在抱住他的时候,听到的他那勃健有力的心跳声。 她当时别的什么都没想。 只想把他的喉咙咬破,再把他的心挖出来。 他既想要她的人,那她想吃他的心也没什么问题吧? 妺伍狠狠甩了甩头。 这个一闪而过的吃人念头把她自己都吓出了一身冷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