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萨尔瓦托雷却是愣了一下。 “是这么简单的规则吗?我听一遍就知道怎么玩了。” 他看上去有些遗憾:“那这不是想输都难?” “……明牌还是暗牌,就由你来选择。” 腐夫尽力让自己无视萨尔瓦托雷的话语。 不知为何,萨尔瓦托雷明明一脸蠢相,但是说话却比安南更加气人。 “能选的话,我自然选择暗牌方。” 萨尔瓦托雷毫不犹豫的说道。 “是为了结算权吗?” 腐夫冷笑着:“倒也是种策略。” “那倒不是。” 萨尔瓦托雷诚实的答道:“只是因为,假如我是暗牌方的话,就能观察你的牌了。” “但不要忘记,你能够看到我的牌、却看不到你自己的牌。” 腐夫提醒道:“而且我有最后一张牌,是你看不到的。” “那无所谓。” 萨尔瓦托雷毫不犹豫的答道。 腐夫冷哼一声。 他看向安南,警告道:“如果你对‘贝拉’提出任何建议,就算对方作弊判负。” “你随意。” 安南双手抱胸,随口说道。 在腐夫说出规则的时候,他其实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他没有进行解释、甚至没有看两人的比赛,而是远远站在一旁。 倒是“德米特里”,选择站在了“贝拉”身后。 没有任何犹豫,赌局立刻开始。 这次,不知是遵循安南的言语……亦或是腐夫准备好的决斗空间已经破破烂烂的。 他们没有进入那个特殊的空间。 而是在地下室的牌桌前坐下,进行赌斗。 安南坐在远处,饶有兴趣的看着腐夫。 他的眼中是腐夫有些读不懂的嘲讽。 但赌局已经开始,腐夫先行要牌。 他将自己的第一张牌先行扣下。 萨尔瓦托雷作为暗牌方,他的第一张牌是“圣杯王子”,也就是杯j。 看到萨尔瓦托雷抽到k的时候,腐夫的表情突然怔了一下。 他隐约想到了什么忘记的事……但记忆却又瞬间消散。 萨尔瓦托雷这时突然开口道:“我这个时候,可以结算吗?” “可以倒是可以,”腐夫呵呵的笑着,“但你就这么相信,我没有比你更大的数字吗? “你敢赌吗?” “你这个时候抽到q和k的概率是很低的,而如果抽到j也算是我赢。” 萨尔瓦托雷有些遗憾的说道:“但是我还想多玩一会。” 他说到这里,有些期待的看向安南。 “——可以吗?” “你不能回答他。” 腐夫立刻警告:“这算是场外暗示!” “那我可以吗?” “德米特里”突然开口。 腐夫有些犹豫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你可以。” “那就继续玩吧。” 卡芙妮从后面,拍了拍扮演“狼人贝拉”的萨尔瓦托雷的肩膀:“以你自己的想法来就行。” 她对萨尔瓦托雷不够了解,但她对安南要更了解一些。在安南与腐夫赌斗的时候,卡芙妮就已经梳理出了、自己到底犯下了什么错。 虽然不知道安南为何会有这样的表现,但卡芙妮选择相信安南。 但腐夫依然还没有理解,自己为何会感到如此烦躁…… 他继续要牌、并将牌扣在桌面上。 第二张牌是杯4。 第三张牌是杖q。 第四张牌是杖2。 第五张牌是币3。 第六张牌是杖k。 “……现在,后悔了吗?” 腐夫似笑非笑的望向萨尔瓦托雷。 之前与安南赌斗的时候,他心中感受到的恐慌、已经完全消散。 他终于难得的,感受到了一丝畅快。 ——这才是他熟悉的节奏! 这个时候,腐夫的桌面上已经有了五张明牌。 其中权杖牌有了两张——分别是q与k,开始听牌。只要再摸到权杖j,就会进行结算……并至少有七点。 而此时,萨尔瓦托雷的桌面上,依然只有孤零零的一张j。 “只要我再抽到一张牌,我就可以立刻结算、这个时候我有至少七点,至多十点。而你场上只有六张牌,看得到的点数只有一点。” 腐夫似笑非笑的说道:“而你想要获胜,至少需要再获得十点。你觉得这个概率又有多大呢? “——你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 若是以常理度之。 这个时候,萨尔瓦托雷的心理压力应该是非常巨大的。 无论他是任何一方都是如此。 假如他是明牌方,那么他就会因为看不到对方的牌面上有什么牌而感到焦躁;假如他是暗牌方,就会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牌而恐慌。 这正是腐夫最为喜欢的套路。 ——并非是在游戏本身上击败对手,而是在局外破坏对方的状态。 只要对方产生恐惧、焦躁、上头、自我怀疑等情绪。 就会被腐夫身上的香料气息放大这份感情,进而导致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