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方丈突然将手拢住阿为后背,她贴得紧,把乳房挤到他的腹部。 他托住了阿为的屁股。 陡然升到高处,阿为因重力下落,坐到方丈的手上。她看着地面越来越远,只觉得恐慌失措,用力揽住了方丈的脖颈,靠到他的身上。 道袍隆出了她屈腿盘迭的外形。 他们在高空里飞驶,棋盘变得透明,脚下显露出土地的模样来,月光里深山和湖泊一晃而过,棋盘时隐时现,它每一次消失,他们就离前一个地方远上百里,阿为的身下一会儿是山,一会儿是水,一会儿是林立的高楼,最后他们来到城市之中,北平的战事将歇,紫禁城一片肃穆。 方丈落到大殿的高墙上,踩着瓦片走。 阿为环着方丈的脖子,自上而下地俯视着看,看到皇家的禁军换了装束,男人们扛着长枪。 “你想回来吗?”方丈问她。 阿为怔怔地望着方丈。 “叁年前,宫变出逃,从悬崖滚落,柱把你从水里捞出来,带给我看了眼。” “你……知道我的身份?” 方丈揽阿为在怀里,低下头看她,嘴唇碰到她的额头,他问,“你想回来,我可以帮你。” “我……”阿为犹豫着,“我听人说……皇帝已经逃到外境,我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那你想见你的哥哥吗?”方丈又问。 阿为微微睁大眼睛,“他没有死!” “嗯。” 她见到晚清最后的王爷,男人抽着大烟,枕着女人的肩膀,形容枯槁。 阿为埋在方丈的怀里哭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别哭了。” 方丈低下头,嘴唇碰到阿为的眼睛,拭去她的泪珠。 阿为想了半晌,最后说,“我想回家……” 方丈在瓦楞上坐了下来,他们坐在山花的高梁之上,改变动作,赤裸的皮肤在道袍里摩擦,触感温润而细腻。阿为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听到方丈又问,“然后呢?” “早起给阿大煮鱼汤……衣服要洗,农活要做……” 方丈把阿为转了过来。 阿为面对着方丈。 两个人掩在同一间道袍里,都是不着寸缕,这会儿的姿势拉开他们的距离,道袍绷得很紧。 阿为突然想到,一路都是他在问。 她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为什么呢。 “那你……又是想做什么?”阿为低头问道。 好半天没得到回应,阿为在沉默里抬头,只见方丈逆着光的面孔柔软至极。 坐在房梁上的僧人用肩膀遮住明晃晃的月亮,他俯下身,一点点靠向她的唇。 阿为忙说:“你!”方丈继续俯身。 双手仍揽在他的腰间无法脱手,她红着脸又说,“你是出家人,这样不可!” 方丈仿佛并未听到。 阿为咬住下唇加重了语气,“我有丈夫,我们不该这样!” 方丈吻上她的嘴唇。 阿为紧紧闭上了眼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