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当然,唐家还有一个宝塔尖儿太夫人。 只是太夫人是个窝里横的性子,太康大长公主脸色冰冷严厉地问她对孙儿的婚事有没有什么意见,是不是也想插手,太夫人就一声不敢吭地摇头了。 这下人看了长平侯府发生的事,便对唐菀恭敬地说道,“王妃安心就是。且叫我们瞧着闹一场也好。大长公主已经发话了,说二公子的婚事由她来做主。免得叫那些烂心肠的什么伯父伯娘给坑害了去。” 唐逸的婚事落到了太康大长公主的手里,这倒是极好的。 唐菀笑着点了点头,见儿子没有跟着回来,不由好奇地问道,“念哥儿与吕哥儿呢?” “世子难得与各家小公子们聚聚,说晚点送回来。”小哥俩这一次去了长平侯府是怎么作威作福的,唐菀没见到,有些遗憾。不过见凤念有了许多小朋友亲近往来,她自然也是开心的。 她心里放心了唐逸的婚事,自然继续忙着给唐逸预备聘礼的事。等凤念回了家,难得没见着最近与他形影不离的凤吕,唐菀便好奇地问道,“吕哥儿呢?”她担心凤念一个人寂寞,凤念爬到她的怀里乖巧地坐着,仰头对她说道,“吕哥儿回家住两天。” “为什么呢?”唐菀好奇地问道。 凤念一向都不会隐瞒唐菀的,歪头想了想便对唐菀诚实地说道,“吕哥儿说给公主府卖个好儿。” 凤吕小家伙儿不大,可是机灵着呢,凤念与他最近形影不离的,倒是多少也知道他的想法,对唐菀继续说道,“他想回王府去,求安王叔祖问问姑母的事儿。” “姑母?”唐菀愣了愣。 这说的就是唐逸的未婚妻子了。 “问她什么事儿啊?”她便好奇地问道。 “陛下都登基这么久了,姑母却依旧还是白身。”凤念见凤弈坐在自己的身边看着自己,仿佛在聆听,便凑过去亲了亲凤弈的脸,在他王叔嫌弃的目光里弯起眼睛说道,“姑母本该是王府嫡女,封一个郡主也是应该的。只是先帝的时候王府衰落被贬为庶民罢了。可是先帝的时候的事儿,谁能说得清呢?” 他便老气横秋地说道,“他就说,长平侯府是那么一个龙潭虎穴,姑母嫁过去如果只是一个妾身未明,还不叫唐家给吃了?不如求求安王叔祖在陛下的面前问一问,如果能恢复身份,哪怕只封一个县主,有皇家爵位地位在身上也是好的呀。”他摇头晃脑的,小脸儿上都是认真,唐菀看着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却说道,“只怕会叫陛下为难。” “陛下未必会为难。”凤弈便在一旁平静地说道,“靖王只是是当初先帝贵妃作孽。陛下不过是碍着先帝,因此不好主动开口为靖王平反。如果安王主动提及,也算不得是陛下将先帝从前的决断全都打破。” 这不是安王做了急先锋么,皇帝有了安王这个台阶下,将先帝罢黜了靖王的旨意只叫重新审问决断,自然就会决断出与先帝时不同。到时候,若是能表明当初靖王乃是被先帝贵妃迫害,那不仅在先帝贵妃头上又踩了一脚,警告了贵妃余孽,还能叫人都知道皇帝对已经过世的弟弟的牵挂还有仁慈。 安王也会叫人觉得是顾念着兄弟的人。 唐菀想了想,觉得以安王的性子怕是不愿做这出头鸟。 “他自己不愿意做,也得为儿孙打算。”凤弈便对唐菀说道,“凤吕这小子比他还明白。” 安王只知道明哲保身,虽然能保住性命,也不会有什么风波牵连在自己的头上,可是这么缩着脖子做人,一旦安王府不能得到权势,就这么关着大门做老实人,不出三代,只怕安王府就当真要衰败了。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儿孙考虑,安王也不能叫安王府隐没于众人。这样讨好一下皇帝与太康大长公主,于安王并没有损失。因说到了这,凤弈便看着对自己笑嘻嘻的凤念冷冷地说道,“也不知李穆都教了什么。” 已经聪明得像是两个小妖怪,再教,只怕是要上了天去。 唐菀虽然听得迷迷糊糊的,不过却觉得如果安王当真愿意出头,也不错。 难道谁还嫌弃自己的哥哥娶回家的嫂子身份太高贵了不成? 她就很高兴,叫人打听着最近京都朝廷里的事。 这也没需要等多长时间。 凤吕回家的第二天,安王难得在早朝上开了口,为在先帝朝时过世的几个兄弟开口。 对于其他争夺皇位自相残杀的兄弟,安王自然表示死有余辜。可是无辜被牵连,本老老实实却祸从天降的靖王,安王表示这个兄弟死得屈得慌,若不是先帝贵妃忌惮先帝所有的皇子,一个都不肯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