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听听吧,这个事儿正好也和你们家老爷子说一声。准备咋办呢?” 其实胡大伯心里想的却是, “胡四家的宝贝疙瘩,那都是自己做主的,啥还儿还能轮得着别人给出主意的?” 但,人却很怂。 胡大伯根本不想留下来听他们说话,尤其是胡幽的事,哪还能轮得到别人说啊。 刚才是想走,现在是恨不得冲出门去。 胡大伯都快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就听到符振军在电话里说, “是,在上海先小办一下吧,条件有限。婚纱照是要照的,其它的看小六和他媳妇的安排。” 符振军最后还告诉电话那头的首长, “会让老三先赶过去的,已经都安排好了。” 等符振军把电话挂了后,正想问一下胡大伯,是不是还要再问一下胡爷爷,听听这位老红军的想法。 可是,符振军一只手把电话放下,一转身,就只看到温大舅舅坐在凳子上“呵呵”笑。 而胡大伯人早就不在凳子上了,旁边的温大舅舅,弯下腰一伸手把胡大伯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温大舅舅先拍了拍胡大伯的肩膀,又再笑着和符振军说, “我们先回去吧。” 符振军微微点点头,用一种很奇怪地眼神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胡大伯。 胡大伯是做梦也想不到啊,符生有这么厉害的亲戚,还叫啥“首长”的。 等胡大伯完全清醒了后,把办公室门一关,就朝着自己家跑回去了。 一进院子的胡大伯就冲进了胡爷爷那屋,看到胡爷爷在时,立即就走到炕跟前坐下了。 胡大伯喘着粗气,把符振兴的意思说了, “爹,他们家好像还挺能耐的,都要在上海办婚礼。说是等小宝再回来时,在村子里再办一次。” 胡爷爷听了只是微微点了几下头, “嗯,这个事儿,是迟早的。咱家的乖宝哇,从出生就注定是有大福的哇。有大福。” 旁边听着这些的胡奶奶,立即就下了手里的鸡毛掸子, 胡奶奶刚才还站着呢,现在又挨着炕沿又坐下,靠着胡大伯问, “我也去,我可是她奶。” 胡爷爷“啪”地把烟锅子敲了敲,瞪着胡奶奶说, “你去啥你去,人家符生家里头和符生妈那头,都是有脸的人。” 一听说是脸面上的事儿,胡奶奶还挺不服气的,立即就嘟起了嘴, “我是小宝的奶,我咋就不能去了,哪有娘家没人的。” 胡爷爷伸手一拍炕桌,“你去啥去,你去给丢人啊。” 胡奶奶不觉得是去丢人的,而且不管哪的人,还不都是长得一样的。 胡奶奶不服气嘟囔着说, “那上海的人,还和咱不是一样的,一个鼻子两个黑窟窿眼,还能长三只眼么?” 胡奶奶不服气,就想去上海。 而且又听胡大伯说,结婚的还能照相。胡奶奶就更想了,拉住胡爷爷说, “咱俩个老不死的还没照过相呢,咱一起去。” 胡爷爷没理会胡奶奶,让胡大伯去和胡四家说, “除了老四家的,咱们不管是哪家的,都不能瞎跟着掺和。也不看看现在是啥时候,出门让人逮回去咋办。” 胡爷爷见胡奶奶不信,立即就告诉胡奶奶一个他年轻的时候听到过的。 胡爷爷慢慢地一口又一口地,“吧嗒、吧嗒”抽了几下旱烟,才同什么也不懂的胡奶奶说, “现在出门子可难了,哪像我年轻那会儿啊。” 胡奶奶翻了个白眼儿,冷哼了一声, “你那会儿出门容易,也没见你说去过上海啊。” 胡爷爷用眼睛又把一脸皱纹的胡奶奶瞪了眼,最后把自己的衣服顺手扯了两下,正好得空一会儿的掩饰下自己的心虚。 胡爷爷脖子一插,立即用严厉的口气和胡奶奶说, “我那是不去么,我那是不敢去。你懂个啥啊,一个老娘们儿天天窝在村子里头。你能知道那外头的事儿?” 胡奶奶一下就被胡爷爷给镇住了,用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衣角,眨了眨眼睛,就问胡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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