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听着老郭还是没说话,就把电话递给了徐大花,胡幽就冲着徐大花眨眼睛, “啊,徐大嫂啊,你和郭大叔说说程连长给她媳妇洗花裤衩的事儿。” 徐大花人灵着呢,看到胡幽眨眼,也猜到这老头是被刺激到了。徐大花想了想,就立即讲了个更刺激的。 “郭大叔啊,程连长可听他媳妇的话呢,实际上和咱外人看到的不一样呢。” 徐大花孩子还是托老郭的福,给弄来的呢,徐大花和她家男人都不知道咋谢老郭呢。 而对于徐大花来说,现在可正是个时机呢,徐大花就说了实话。 而电话那头的老郭也终于有了声音,缓缓而低沉无力的问徐大花, “那你是咋知道的呢,这是人俩口子的事儿。况且吧,你不是也说,别人都不知道这俩人到底真正谁当家作主的。” 徐大花说话一点也不拖沓,立即就给老郭来了个更刺激的, “郭大叔,我也奇怪呢,为啥程连长那听他那媳妇呢,还给洗大花裤衩子呢。我就好奇呢,哎,我就晚上偷偷溜过去了。” 徐大花这会儿也挺激动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直接一个大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另一张桌子上假装低头看报告的吴团长,耳朵竖得老长老长,真是觉得自己就跟白活了一样,没想到这些一本正经的人,脸上看着越像个正经人,下面干的就不是正经事啊。 吴团长被刺激得浑身一抖,然后这才发现手上的报告拿反了,随后才慢慢地把报告调正喽。 徐大花那坐在桌子上的姿势,胡幽都想给她倒杯茶呢。 徐大花坐在木桌上,还翘了一条腿,用一只她的大肉手拍着她的大腿说, “郭大叔啊,我也不瞒您的,咱关系可不和一般人一样的。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嘛,结果呢,嘿嘿嘿……” “嘿嘿嘿……” “嘿嘿……” 徐大花“嘿嘿”个没完,胡幽是明白了,谁让她在后世看过很多关于“嘿嘿”的段子呢。不管过了多少年,那些段子可都能被记得牢牢得。 胡幽不由得也“嘿嘿”地笑了两声,可也就笑了两声,衣服袖子被人轻拉了两下。 是吴团长,已经不看报告了,正站在胡幽旁边,一起听着徐大花在说话呢。胡幽看了眼一脸迷茫的吴团长,不由地低头就“嘿嘿”地又笑了起来。 但是,这咋能让胡幽说呢,要是真要说清楚,那不就是相当于“耍流氓”了嘛。这要是让符生知道胡幽这么“奔放”,回头肯定要说她。 胡幽低头不说就笑,而徐大花立即就为吴团长解释了啥叫“嘿嘿嘿”了,把吴团长立即就闹了个大红脸,马上转过身又坐到桌子那头假装看报告去了。 徐大花笑了一会儿,又用大嗓门说, “哎呀郭大叔啊,我算是涨见识了,人家程连长媳妇一晚上就没从程连长的身上下去,俩人光着身子弄了大半个晚上,把程连长伺候的嗷嗷叫,听着那声音就知道他舒服死了。郭大叔,我……” 徐大花的话其实才说了一半呢,就听到那头电话“叭”地被挂断了。徐大花没觉得她说啥了啊,大家都是这岁数了,哪个没经历过这些岁月啊。 徐大花不明白老郭同志咋就给挂了电话,一脸疑惑地看着胡幽。 胡幽也疑惑,这种事情老郭不是最爱听的嘛,今儿是咋了,改好了? 胡幽可不信,立即又重新拔了符大首长办公室的电话。 就在胡幽想着对方还能不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