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缝里望着两个都有些歇斯底里的人,未知的恐惧爬满全身。 砰! 惊人的枪声响过,十来岁的孩子被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阿爹从房间里出来,扑到他身边将他紧紧抱进怀中。很快那个穿军大衣的人也跑上楼梯,然后付闻歌听到阿爹说了句话,那个人的身体便在他模糊的视线中晃了晃,随即转身离开。 过了些日子,付闻歌听家里的佣人说那个人是他父亲的外室,叫穆望秋,还给他生了个弟弟。外室是什么,彼时的付闻歌没有概念。他只知道,那个人的出现,逼得阿爹甚至舍得抛下他去死。 所以,他恨他。 “闻歌,闻歌?” 白翰辰唤了两声,才见付闻歌空洞的眼中重新凝起丝光亮。刚看见大冷天的付闻歌也在车边等着,他赶紧朝秘书匆匆交待一声便过来。后头还有别的招待,但他可以稍微晚一点过去。 “呃,我刚和婷姨去量礼服尺寸,路过看到你的车。”付闻歌回过神,视线越过白翰辰的肩膀,望向他身后表情清朗的军官,“这位是……” “这位是冷纪鸢,冷处,我大学学长。”白翰辰为他们彼此介绍,“学长,这就是闻歌。” 他想着既然付闻歌来都来了,干脆介绍他和冷纪鸢互相认识一下。之前冷纪鸢提过,说来不及参加他们的婚礼,但是想要见一见付闻歌。 冷纪鸢摘掉手套,向付闻歌伸出手:“你好,最近一直听翰辰提起你,早就想见见了。” 在听到“冷纪鸢”三个字时,付闻歌只觉胸口一揪。他机械地抬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脸。原来这就是白翰辰喜欢过的人,他想。长相无可挑剔的俊美,身板是军人特有的挺拔。就好像当年的穆望秋,尽管已脱下军装,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整个人依旧显得十分精神。 虚握了下付闻歌的手,见他用警觉的目光打量自己,冷纪鸢转头朝白翰辰轻轻勾起嘴角:“待会那摊我就不去了,你带他们去吧,我请闻歌在大堂喝杯咖啡。” 他又将视线投向付闻歌:“有时间么?” 付闻歌愣了愣,虽然不知冷纪鸢请自己喝咖啡意欲何为,但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点点头。白翰辰也有些惊讶,可他并没有阻拦,只是调笑了一句“学长你别把我大学时的糗事都抖出去”。 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吧里坐定,点好咖啡,冷纪鸢摸出海蓝色的银质烟盒,问:“介意么?” 付闻歌摇摇头。 “你抽么?” 付闻歌继续摇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