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亲后会产生心灵感应,不禁红了耳梢。天气热穿的薄,月份又逐渐大了,现在班里人都看出他怀孕了。平时做实验或者干教授安排的活儿都抢着帮他,弄得他怪不好意思。 想着把话题岔开,付闻歌左右瞧瞧,视线瞄到陈晓墨手上,惊讶道:“诶,晓墨,你戴戒指了?” 陈晓墨赶紧把手夹到膝盖中间,干巴巴地应道:“戴着玩儿的。” 只听周云飞哼了一声:“李春明给的,早起我就瞧见了。” “你俩定啦?”付闻歌其实一直觉得李春明人挺好的,要是陈晓墨能乐意真是再好不过。 “没有!你别听云飞胡说!” 陈晓墨眉毛一拧,抽手拍了把周云飞枕在自己笔盒上的脑袋。这把给周云飞拍疼了,窜起来跟陈晓墨闹。俩人攥着手挣来挣去,忽然周云飞松了劲儿,扑进陈晓墨怀里放声大哭。 看到别人的幸福,心酸。 他这一哭给陈晓墨和付闻歌都哭毛了,也都知道他攒了这老些天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可帮不上什么忙,唯有胡撸着他的背把好话说尽。 这时挂在门口的喇叭里响起广播—— “临床一年乙班,陈晓墨,来传达室接电话。” 电话是警察局打来的,要陈晓墨去一趟。 “他不可能干那种事!”听说李春明涉嫌盗窃店内的钻石,陈晓墨猛一把拍到警员的桌子上。 警员扶住蹦起来的杯子盖,不屑地撇下嘴角:“你说他没偷,你瞧见啦?” “那谁瞧见他偷哩?!” “是没人瞧见,可昨天是他最后一个离开店里的,今天早晨就发现钻石丢了,不是他偷的,谁偷的?” 付闻歌质问道:“捉贼捉赃,你们没证据凭什么抓人?” 听说是要来警察局,付闻歌跟周云飞都请了假陪着陈晓墨一起。到这儿一听是李春明出事,震惊之余未免觉得好笑。连贼赃都没搜出来就抓人,警察这碗饭也太好吃了吧? 刚才付闻歌已经给白翰辰打过电话了,让他赶紧叫个律师过来,不管怎么说先把李春明弄出去。进了拘留室跟那帮真正的地痞无赖关在一起,像李春明那种老实巴交的主准保得吃亏。 “所以说呢,这事儿有缓。”警员点上烟,挑眼扫过三个身穿学生制服的人,“叫家属来呢就是交个保证金,啊,取保候审,等查清楚了跟他没关系,再把钱退回去。” 律师正好进门,听到这话立刻问:“多少钱?” 他就是来办取保候审的,不用多废话那可太好了。 “六千,跟丢失的钻石价值相等。”警员抬起夹烟的手,“人要是跑了这钱可就不退了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