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声音跟接头的一样,门铃都不用的,三长一短,然后继续开始。 循环往复,庞京墨一边敲,一边觉得自己傻,但是没有别人看到,自己笑了笑,这不算什么,哄女孩子开心嘛,不算是上不得台面,然后继续敲。 我在用行动告诉你,我道歉。 后面的人安静如鸡的拖着托盘,里面是庞京墨的点餐。 庞广白听着蛮爽,但是又怕他走了,也怕他小人之心生气,捏起来一包薯片,一盒子里面就五包,一包就一片,她现在什么滋味也没尝出来,只捏着啤酒咕咚咕咚的喝的透心凉。 然后爬起来,一只手把着们,笑吟吟的,“哟——竟然是你啊,我都没听到呢,一直在室外看星星呢,最近大概听了些不好的东西,耳朵有点不好用了呢。” 那个哟字,咬的绵长而婉转曲折。 务必达到没有一个字挑明,但是每一句话都在内涵的最高宫斗境界。 耳朵竟然还能生气,庞京墨差点没脚滑,真的,他认栽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段位这么高啊,指鹿为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其实还挺强大的。 “呐,知道你爱吃金箔,给你送来的。” 稍微一侧身,露出来后面的marni,金箔马卡龙堡。庞广白不一定喜欢马卡龙,但是她一定会喜欢金箔,每一个马卡龙上面都贴满了金箔。 庞广白不由自主的多看一眼,下意识的闪开,“放到我房间里来。” 庞京墨很自然的跟服务生换了位置,走在最后面,看着她在那里抠金箔吃。 “你耳朵现在好点了没有?” 庞广白看着他,“不清楚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慢性病还是急性病,关键啊,看会不会复发,如果有人要继续说的话,那我看我的耳朵会真的没有了。” 没有了,我就不用听了,我就当自己是个聋子,你就白逼逼吧。 “应该不会了。” “那就好。” “呀,忘记喊你一起吃了,真的蛮不错的,一起来吃吧。” 庞广白极为大方的邀请他,就跟眼里面才有这个人一样,一副我们还是好朋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和好如初的样子。 庞京墨算是服气了,一点脾气也没有。 他就吃马卡龙,庞广白就光吃金箔,庞京墨要是不吃的话纯粹就是浪费了。 甜的人嗓子眼里面腻歪。 俩人就这么和好了,庞广百情商有时候是真的在线。 你看她想不想了,她觉得值不值得了,我觉得你重要一点,我就多考虑一下,那我就用一下我的脑子,我觉得无所谓,不在乎的,我情商里面大概就都是水,给你气死。 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你作,就怕你又作又没情调。 这晚上要是跟庞佩兰一样歇斯底里跟庞京墨吵上一架,那就完蛋了,伤感情。 这不,庞佩兰就跟庞明兰掰了,庞明兰现在回来了,哪哪儿都不招人待见。 为什么不招人待见呢? 她当初走的时候难听点就是私奔,庞老爷不同意,结果她走了。当初她跳舞好,庞老爷专门把她送到奥地利萨尔茨堡国际芭蕾舞学院,人很有气质又是豪门千金,结果她一把好牌打得稀巴烂,好好的芭蕾不跳了,跟一个玩嘻哈的美国小子跑了。 庞老爷登报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失望到透顶了,这些年全靠着五姐庞泽兰在接济,不然的话也早就混不下去了。 庞泽兰知道庞老爷作息,特意半夜来找,“爸爸,四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