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不想侍寝没人会逼你侍寝的,”季康走向了一旁的卧榻。 “立后不过也是缓兵之计,我知道他们那群人想要将自己的女儿什么的塞进来放在我身边,他们的那些人我根本就放心不下,不如将计就计选了你,毕竟我身边现在只剩你一个了。” 上次那位行刺的人被扒下了脸上那层东西后,出来的脸正是那位疯掉的宠妾,她的身份其实是敌国派来的探子,谁知情报没探到什么身份就被另一位宠妾发现了。 探子一狠心找机会处理了宠妾后就找好时机装作被人送上去自缢,随后装疯卖傻想着疯一段时间遗忘此事。 可谁知季康这位太子居然不管她是不是有嫌疑,直接把她关到小屋子里派人守着,除了一日三餐根本不管她,而那时她又听闻太子开始独宠起那位质子。 眼看回到太子身边查探情报,探子就想到了装神弄鬼这一出,并且趁此机会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昏庸无道的太子,到时候楚皇没了子嗣楚国必定大乱。 可惜她算错了刑天炔的位置,也没料到季康的反应,她交代完后又想再次动手,但这一次对方才拿出刀就停了手——之前赐的毒酒终于发挥了作用。 自那以后季康的身边就只剩下了刑天炔,对于其他人包括楚皇塞过来的人都一率拒收。 刑天炔的脸色又有些动容:“你就不怕我也是想取你性命的?” 季康抱着软枕脸红扑扑的,脸说话都软了几分:“不怕,我这有你的东西呢,你还不能杀我。” “什么东西?”虽然季康看起来像是突如其来喝醉了,但刑天炔却不敢小瞧眼前的人说的任何一句话。 季康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就给你看。” 刑天炔不太愿意过去,毕竟那碗甜汤喝下去,效果发作得很快。 不过现在吃亏的也不会是他,想到这点他还是走了过去:“看什么?” “这个!”季康兴奋地从怀里掏出了块貔貅玉佩,这是当初他从楚皇书房拿出来的,看上去玉质确实比刑天炔看过的好上很多,不过这个东西并不是他的。 刑天炔不太懂:“这是什么?” “聘礼,送给你的,要收好了。”季康说完就胡乱将玉佩塞到了刑天炔怀里,随后开始扯起了自己的衣服,不肯再说之前的话题,“好热啊,我喝什么酒怎么会那么热呢?” 刑天炔听到这句话正准备远离,却被对方突然扯出的大片雪白肌肤给惊得愣在原地,此时皙白的肌肤漫山绯色,而当事人不知情依旧肆意脱衣,只有那双眼睛还透亮清明。 “陛下当真不知道那碗是什么东西?”刑天炔看着那**的眼睛,试图看破对方的计划,可他猜不透这件事会对季康有什么好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