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缝隙,就像是一只只来自其他世界的窥透的眼睛,它们看到了这些仆人在徐泽随意的指挥下,来不及把东西整齐的堆放起来,只是像扔垃圾一样,把徐凯的遗物全部都硬塞到了这个地方。 甚至因为徐泽太过于追求速度,这些仆人一通乱扔,在房间里还有好多大空间是没有被利用到的。 但总之,徐泽不在乎那个房间里剩下了多少空间,那些仆人也不在乎——他们只在乎东西是否以最快的速度全部被塞到了一间房里,只要能全部都装下那就可以了,其余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徐泽端着盘子和酒,来到了那间因为点燃了香薰灯就释放着淡淡香气的屋子,温暖的灯光几乎像是蜜一样的柔软,让人安心又舒适。 那张厚厚的,国王尺寸的床铺上,铺着整齐的被褥,一会儿,他和那个极品女人就将一起躺在这个床上,共渡这个美妙的夜晚。 徐泽坐在小桌子附近的椅子上,听着那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看着那磨砂玻璃下模糊的身影,不禁苦笑了一下——他这才是想起来,自己连这个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也算是色迷心窍了。 不过,她的美貌有这个资格——让他犯下这种低级错误的资格。 再说,在徐泽看来,这个女人估计也不喜欢一开始就询问姓名年龄等等个人资料的男人。而现在已经确定一切水到渠成了,那么再问就应该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了。 对于浴室那边,徐泽听着水声,感觉自己的心在荡漾,仿佛是操控着一艘小船荡漾在粉色的河流里。他压下了心中想要去把浴室门给打开的想法,有时候,如果想要享受到最美妙的一口,就最好在那之间尽最大程度的忍耐。 水声停止了,而里面的灯也是黯淡了许多,大灯关掉,估计只留了一个小灯。等着她擦干身子的时间里,徐泽就静静吃着葡萄,然后看着墙上挂着的自己的照片。 那里本来挂着的是徐凯的照片,那张丑陋的像猪一样的脸,穿上了西装,然后坐在了老板椅上以后,居然也多出了一丝丝的魄力。权力,多么魔性的东西,可以把一个猪一样的家伙都给打造出一丝丝魄力。 而现在,自己穿着西服,坐在老板椅上的画像是挂在了那里,至于徐凯的照片,已经让他给处理掉了,那个东西是他直接烧掉的,实在是丑陋的可以。 “嘎吱”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但走出来的却不是刚刚那个女人,而是一个穿着完整衣服的男人。他的脑袋上压着低低的棒球帽,两只手踹在兜里,深深的低着头,让人无法看清他的没模样。 徐泽只是呆呆的盯着看,一时间就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是短路了一样,完全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手中的一粒葡萄,也是滴溜溜的掉落在了地上滚走了…… 这种事情有可能吗?徐泽在脑海里不断的反问着这个问题。要知道刚刚他可是亲眼看着一个美女走进了浴室了,而直到灯关闭之前,他都看到里面站着的是一个女人。 结果,就在那么一瞬间,好像是他穿越到了别的世界了一样,浴室的门打开的瞬间,走出来的居然是一个男人。 “……等一下,你,好像是刚刚那个代驾?” 由于眼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古怪了,徐泽大半天都没有能反应过来,但是回过神来以后,徐泽忽然想起来这个男人身上穿的衣服,似乎和刚刚那个代驾小哥身上的衣服十分的相似。 可是,这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却是和刚刚的代驾判若两人。他就像是个聋子,仿佛根本就听不到徐泽的声音。在徐泽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站了半天后,他的右手的衣兜里掏了半天,然后拿出了一把弹簧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泽看着这个家伙居然直接掏出了凶器,声音一瞬间也是立刻颤抖了起来,就跟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跳起来,躲到了桌子后面去。 男人依旧不理会徐泽,只是拿着弹簧刀的手,轻轻按了一下按钮,下一刻,那如同锥子一样锋利的,闪着寒芒的刀锋也是弹了出来。 徐泽的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这回是要出大事了,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难道是一般的绑匪吗?只是想弄点儿钱花花吗? 在被一个陌生男人,手中拿着弹簧刀对峙的情况下,任何一个人都会陷入崩溃之中。徐泽也是如此,而此时此刻,他也还没有忘记刚刚那个美丽的女人。 她到底是谁,和这个家伙是同伙吗?还是已经遇害了?徐泽的脑子闪过了一千种,一万种的可能性。可唯独关于这个男人的身份他却是根本猜不透。 结果,这个男人没有回答徐泽的任何问题,只是轻轻笑了出来,徐泽无法看清他的面孔,可是凭借这个笑容却是听出来他的声音似乎显得有些苍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