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同事们的辨认,再次确认了字条上面的字迹确实是薛夏夏写的,可是他们却并没有见过这张字条。 这张纸是从哪里来的,大家也表示很茫然,因为这并不像是律师事务所所用的信笺纸,也不是薛夏夏所用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这张纸。 纸微微有些泛黄,类似于牛皮纸的质地,但是比牛皮纸要薄很多,而且裁剪得非常均匀,就好像是很自然就是这样的一张小纸片,而不是剪切下来的。 我又问了同事们之前跟薛夏夏通电话的时候,是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们仔细想了想,却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可疑之处。 但我的推论是,之前联系律师事务所的同事以及当事人那边的并不是薛夏夏本人,以薛夏夏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没有必要瞒着两边的人自己的去向,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同事们离开之后,办公室只剩下我和朱辰两个人。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慰道,“你不要担心,我们已经安排各个部门去调查沿途的监控录像,车辆情况,每个收费站车站也都开始排查,一定很快就能够锁定她的去向。” 我摇摇头,“没那么简单,她既然能这样离奇的消失,那她绝对不会留下能用技术来捕捉的线索,她这次危险了。” 朱辰的眉头皱了一下,但他还是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往着最坏的结果去想,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也要相信她的运气。” “是。” 我决定现在她的办公室做法事来感应一下她的灵魂是否能够跟我有交流,假如心有灵犀的话,我想大概我能够感知到她现在的处境。 我让朱辰先出去,我关上办公室的门,在东面的墙上贴了一张追魂符,然后盘腿在她办公桌的正前方坐了下来,双手合十念了三遍咒语,然后开始心里默念薛夏夏的名字。 我用尽了全部的精气和元气来追踪她的下落,我就像是在一个漆黑的胡同里面一路朝前盲目的走,感受不到任何的光亮,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大概过了几分钟,我听到了熟悉的呼吸声,是薛夏夏! 我四下开始寻找,但是周围黑漆漆的,我得不到任何的指示,而那个呼吸声也没有明确的方位,就好像是环绕声一样在我的四面八方响彻着。 “薛夏夏你在哪里?你说句话,我现在来救你了,你不要害怕。”我大声呼喊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痛苦,我能够感觉到她现在正受着极度的折磨和痛苦。 我又气又急,但是自己却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她好像在挣扎,尝试着努力开口跟我说出她现在的情况,但是几分钟之后呼吸声渐渐变得虚弱,直到消失,我也没有听到任何关键的讯息。 眼前恢复了光亮,我睁开眼睛沮丧的站起身来。 我扫视着办公室,可是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线索出现。 我刚才能够感知到她的存在,却摸不清她所在的方向,只知道她在受苦却无能为力。 我愤怒的一拳砸在桌面上,拳头袭来一阵疼痛,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拉开门大步走出去,“朱队长,我现在马上去一趟书店。” “我跟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你现在也很忙,有了消息我们再打电话吧!”我匆匆跟朱辰道别,开车直奔书店而去。 就在之前马渊才跟我说,他要跟我做交换,他知道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的事情,现在我就得到了薛夏夏失联的坏消息,这家伙绝对知道薛夏夏的情况。 然而我赶到书店,书店却关门了,那家伙应该是去疗伤了,逃跑倒是不至于,他也知道后果。 我又开车到了他住的小区,我让门卫给我接连他的电子门铃,但是门卫却说他并没有在家。 我试探了一下我布置在小区门外的那个阵法,果然并没有任何的动静,那家伙是到别处去疗伤了。 我到小区外面的一个空地,面对墙盘腿坐下开始追寻马渊的踪迹,但这个时候我只能感受他在某个地点,气息很虚弱,但却不能够定位那个确切的地址,这倒是很正常的规律,他在疗伤的时候他的气息是很模糊的,我追踪不到也很正常。 我现在只能回到酒店去跟赵黑子商量对策,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特别的无助,也很无能,竟然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个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