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又没有食物,也没有休息,她近乎崩溃,打了点滴之后渐渐恢复了精神,但瞳孔是涣散的,过了几个小时也一直不跟任何人说话。 医生说她可能会因此换上精神疾病,让我们要更多的关照她。 钱思明那边被吓得半死,在朱辰的质问下,只交待了一点事实,承认自己拘禁并且恐吓侮辱曼曼,原因是曼曼几次跟他索要所谓的青春补偿费,各种损失费,他受尽了曼曼的威胁才找人拘禁曼曼。 至于他跟风水先生的关系,他一个字没提。 第二天下午我将曼曼带回了酒店,就我们俩在房间,灯光柔和,她情绪看上去也平和了许多。 “曼曼,现在就我和你,你跟我说说昨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可以吗?”我坐在床沿上看着她,她一直靠着床头侧目看着别的地方。 过了几分钟,她还是没有转过脸,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你有见过一个风水大师吗?或者听他们说过。” 曼曼眉头抽了一下,但她还是没有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点,跟她说了很多话,安慰她不要紧张难过,一切我都会替她解决的,希望她可以开口说出实情。 见曼曼确实不想跟我交流,我有些无奈的起身,给她一段时间缓和她可能才会开口。 “那你休息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站起身来,她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我一皱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 曼曼抬起头看着我,默默的将我的右手拉过去,展开我的手心,用手指在我手心里写了一个奇怪的字。 “这是什么?”我狐疑的问道。 她摇摇头,松开我的手躺倒了,将身子侧了过去,“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我需要好好静静。” “刚才你写的东西,你可以再写一遍吗?” 她果断摇摇头,索性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我是问不出结果的,我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刚才她在我手心写的那个字,笔画有些复杂,但我肯定不是一个汉子,结构很奇怪,这难道是……恶魔体? 我仔细回想着刚才那个字的笔画顺序,可最后还是无法拼凑出一个靠谱的字体。 这应该是她给我的一个提示,至于是跟钱思明他们有关,还是恶魔组织有关,我暂时无法确定。 半夜,我又被一种不适感弄醒了,我起床盘腿坐下开始修炼。 没有任何梦境,就是感觉自己身体被默默的透支,法力和精气元气都被诡异的吸收掉,这正是游老说的我阳气过盛导致的。 修炼了半个小时后我被迫结束了,胸口发闷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这种感觉我第一次出现,很显然我现在身体越来越扛不住了,体内的阳气逐渐变得更加旺盛。 可是要进行阴阳调和,这……怎么操作? 我坐在床沿上挠着后脑勺,想着薛夏夏美丽动人的样子,感觉自己突然很猥琐。 我扬起巴掌狠狠拍在脑袋上,流氓啊流氓,总不能以自己身体问题作为跟人家那啥的理由吧,太特么的强盗了。 爱一个人就要尊重她。 三天过去了,曼曼还是保持着之前的状态,很像是抑郁了,每天都不出门,一人三餐我安排人给她送进去,她也照吃,只是不跟任何人交流,也不让人进房间。 我去胶合板厂看过,已经差不多算是开工了,果然什么变化都阻挡不了钱思明赚钱的决心。 早上十点,我洗漱完下楼准备出门,王海棠的房间门突然开了。 我转过身去狐疑的看着她,“海棠,你怎么这么早起床了?” 王海棠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慢步走到我跟前,“表哥,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我愣了一下,厚着脸皮笑问道,“你说哪件事?” 王海棠顿时怒了,“你说话不算数吗?你答应过我的,我只要找到黄粱县的确切位置你就会答应我去,你不会要耍赖吧?” 我心里顿时沉甸甸的,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有啊,可是你……知道黄粱县在哪吗,我是说真实确切的位置。” 王海棠逼视着我,“我不仅知道,而且还有人带我去,你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吧,反正我是去定了。” 一股恶寒袭遍我的全身,“谁要带你去?” 王海棠嘴角抽动了一下,木然的说出了三个字,“马老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