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镇守着东北地区,那里的气候非常的寒冷,我还以为他只在那里待上一两年,历练历练也就算了,却没有想到他在那里待了五六年的时间。” 宁佩阳听到了他这番话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大皇兄你都已经这么努力了,我们这些做臣弟的,怎么可以给你丢人了?我可是听父皇说了,就算你娶了王妃可依旧没有任何懈怠的意思。” “昨天在御书房里面,父皇跟我们两个人说让我们两个要多多向你学习学习。” 宁成婴也变得不好意思了起来,“父皇不过就是跟你们两个人说着玩而已,不过我觉得他是真的希望你们两个人可以成家立业了,你们两个人的年纪本来就不小了,也是时候考虑考虑这些事情了。” 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宁云澈忽然把目光放到了宁碧草的身上去,他的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地停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避嫌的意思,看着宁碧草心里发慌。 “我跟三皇兄倒是想呢,唯一害怕的是没有大皇兄这样的福气,这要是找一个像皇嫂这样温柔似水的也就罢了,要是找一个母老虎回去,那不就是给自己添麻烦了吗?” 宁云澈说完了这句话,展开了扇子,把自己的那一副放荡不羁全部都表现了出来,“虽然我这个人不着调,喜欢游山玩水的,但我也不喜欢跟老虎作伴呀,这山林里的老虎可怕,房间里的母老虎就更是可怕了。” 宁云澈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十分的恐怖,他赶紧摇了摇头,宁成婴跟宁佩阳都被他这副样子给逗笑了,“佩阳,我发现你这家伙可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你也是时候长大了,总不能把摊子丢给父皇,还有你的这几位皇兄吧。” 宁成婴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眼神忽然暗了下来,好像是戴了某种意味不明的嘲讽。 他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做出了一副有些伤神的样子,“大皇兄,我确实是想回来的,可我不是害怕,我回来了之后有些人会不高兴吗?你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深山老林里面躲的远远的,不就是想保住我自己的这条命吗?” “又不是今年发生了这么多的意外,我还不想出来呢,这与国家的担子还是交给你跟这几位皇兄吧,你这个兄弟实在是无福消受了。”宁云澈一边叹着气,一边摇着扇子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宁碧草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就感觉他刚刚说出来的那番话,里面是带刺的一样,听上去特别令人不舒服。 宁成婴跟宁佩阳两个人站在这里略微有些尴尬,到最后还是宁佩阳先开了口,“大皇兄,你可千万别把佩阳说的这些话放在心上,你也知道他这个人说话一向是不着调的,有什么说什么,根本就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宁佩阳说到了这里,忽然压低了声音,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