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没有想要辩解的意思。反倒一旁静静围观的师兄师姐忍不住了,一人一句吐了个畅快。 “万仙门最注重的乃是弟子的心性。慕期师弟为人秉直、心性纯良,与万仙门最契合不过。” “咱们修行讲究一个机缘,慕期师弟只是机缘未至,所以还未开窍。待等到那份机缘,修行自是一日千里。” “就是。慕期师弟还长得那么好看,就算只是作为摆饰,那也是极为养眼的!” 身在漩涡,心在外的慕期:“?” 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心虚的纪礼缩短了脖子,在四周投射来的杀气腾腾的视线中试图挽回,对着方峥又补了一句:“你丑你闭嘴,慕期师弟你说。” 被天花乱坠胡乱夸了一通的慕期挽起一个疲惫的笑容,表示自己没有什么要说的。 亲眼目睹了大型护犊子场面,方峥扭曲的脸愈加狰狞,眼里爬上血丝,阴恻恻开口:“都逃不掉的,一个都逃不掉的。”说着还哈哈大笑起来,状若疯癫。 盛奕拧着眉头,剑未出鞘,冷冽的剑意已至跟前,方峥泛着黑气的身体被冲散,化作一缕烟雾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是个傀儡而已。”盛奕全程未挪动一步,解惑道。 慕期若有所思,轻声分析道:“看方峥似妖似魔的怪异模样,保不齐已经臣服于造成镇子凶案的妖物。而我们才进镇子不久,他就前来登门示威,可见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被人探知的。镇民不肯配合,我们也打探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恐怕,此行不会顺利。” “既然已经被盯上了,他能来找我们一次,就会来找第二次。安心等着便是。”盛奕说道。 暂且没有着手的方向,也只能先如此。 盛奕果真没有说错,当天夜里那熟悉的敲门声又有规律的响起。只是这次敲的是慕期房间的门。 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实时掌控着,慕期神经紧绷,片刻不敢松懈,唯恐着了道。 听到敲门声,更是高度警觉,几乎是瞬间将挂在床边的青罡剑持于手,沉声问道:“谁?” 敲门声骤停,男子清朗的声音响起:“是我,慕期师弟。” 原来是纪礼师兄。慕期提起的心稍稍放下,将剑置于床头,三两步走到房门前,将门打开。 门一开,纪礼俊逸的脸出现在眼前。慕期将人迎进来,疑惑问道:“纪师兄,大师兄不是说让我们不要出房门吗?你怎么过来了?” 纪礼不答,脚步轻盈的顾自走到床边。坐下后,微微侧着身子并着腿,手臂微抬,冲着站在一边神情惊愕的慕期勾了勾手指。清亮的眼眸中流光溢彩,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流露出蚀骨的媚态。 慕期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颤颤巍巍,哆嗦着唇结巴开口:“纪,纪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纪礼嘴角缓缓绽放出勾人的媚笑,如同裹着露珠含苞待放的红玫瑰,欲拒还休,诱人前去采撷,细细品尝其中滋味。 见慕期傻愣愣站着久久不过来,纪礼只得无奈起身,向慕期慢慢走来。那张俊朗的脸在柔和的烛光下越加阴柔,被几缕碎发扫过的额间隐约显现出一朵红莲,火热、艳丽的大红给这莫名甜腻的房间增添几许朦胧与暧昧。 慕期再怎么傻此刻也感觉到不对劲,危险的气息逼近,他下意识往门口跑,那门仿佛生了智,任凭怎么使劲都打不开。 那股子甜腻腻的香气被风吹至鼻间,说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似之前那般清朗,声线尖尖的,像是个讨不着糖果吃的女孩子在细细撒娇,却混着男子的口音,显得不伦不类。 慕期紧急中胡乱从怀里掏出一沓符纸,转过身,飞快将手里捏着的符纸一股脑全拍在面前人的胸前。嘴里还碎碎念着口诀,使出了一个对大妖而言攻击力微乎其微的术法。 那一沓符纸在接触到纪礼的身时,顷刻间燃成了灰烬,只在雪白的道袍上沾到一点符灰,人却岿然不动。 纪礼伸出手,指尖弹了弹沾染在衣服上那抹黑色印记,道袍又恢复如初。 “真是调皮。春宵苦短,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说着,长出暗红色指甲的细长手指抚上慕期苍白的脸,另一只手攀上慕期的腰身,缓缓向上,抚上些微凌乱的衣襟。 被迫靠着房门的慕期惊恐的发现自己被下了术法,浑身都动不了。随着跟前人的动作,恶心不适的感觉涌上心头,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声:“灼灼!” 纪礼动作一停,红艳艳的嘴唇微张,不满问出口:“灼灼是谁?” 在慕期叫出名字的瞬间,放置在床头那把剑“咻”的一声出鞘,带着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