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在思索良久过后,马庆忠抬起头来问道: “你……你确定我服用三日这药方,就能病愈?” 冷羽点了点头, “若不能病愈呢?” “若是不能,冷某愿听任马团长处置。” “那好!这三日,你就在我团部待着,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三日后我若病愈了,重重有赏。若是未能病愈,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这可不行!” 马庆忠脸色一沉: “你什么意思?” “马团长您刚才也说了,我跟窦局长是拜把子兄弟,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西安城,是找窦局长有事,待会我还得去窦局长那儿。要是在您这儿待三天,恐怕不合适。” 肥龙接过话说: “就是,总不能过来给你瞧个病,他娘的还得被软禁吧!” 马庆忠脸色一沉,说道: “那要是老子吃了你开的药,出了啥事怎么办?” “这一点马团长放心,有什么情况,冷某随叫随到。” “哼!万一你跑了呢!” 马庆忠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梁温婉的声音: “我保证,我师父绝不会跑。而且我师父说了能治愈你,肯定就能治愈。” 看到站在门口的梁温婉,马庆忠有些惊讶: “你……你又是谁?” 梁温婉一挺身,道: “我叫梁温婉,冷羽是我师父,义字堂义爷梁崇义,是我的爷爷!” 梁崇义在西安城颇有名望,即使身为西安城的驻军长官,马庆忠也不敢贸然得罪梁崇义,他与窦慕白明争暗斗,实际上最顾忌的并不是窦慕白警察局长的身份,而是义字堂副堂主的身份。 在西安城有一句俗语:铁打的义字堂,流水的军阀。 占领西安城的军阀换了一茬又一茬,但义字堂始终存在,无论是哪路军阀,进驻西安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义字堂拜会“义爷”梁崇义。 别说他马庆忠,就算是比他官更大的师长,见了梁崇义,也得毕恭毕敬。 没办法,义字堂在西安城有数千弟子,几乎在各行各业都有人,要是得罪了义字堂,西安城就得陷入一片混乱。 得知眼前女子便是梁崇义的孙女,马庆忠不敢得罪,放缓了语气: “原来是梁大小姐,你说冷羽是你师父?” “那还能有假!总而言之,你不能软禁我师父。整个西安城都有你的人,你还怕我师父跑了?” 冷羽接过话说: “马团长您想想,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您性命?我若真心害您,根本没必要当着二位老中医的面给您开这道药方,刚才只需在给您施针的时候稍作手脚,用不了几个时辰,您便性命难保,还丝毫不留痕迹。又何必陷自己于不义呢?” 听了冷羽与梁温婉所说,马庆忠一想也是,虽说冷羽与窦慕白交好,但确实没有杀害自己的动机,毕竟他与窦慕白之间,还没斗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退一万步讲,就算冷羽当真心怀恶念,他只要命人守住西安城四道城门,并派人暗中跟着冷羽,冷羽想跑也跑不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