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在哪找到的?” 向石指了指书桌下装字画的白玉箱子,里面有个机关,他然后将信原封不动地塞回去。 “继续找,江远承和郑国人珠胎暗结,其间必有书信联络,不可能不留下证据的。多注意些密室机会之类的,这些都是机密,应该是要好生藏起来的。” 宁鸿轩摸着书架。 向石也仔细检查书桌,“会不会他们已经毁掉了?这些东西毕竟留不得。” “不可能,”宁鸿轩摇头。 “若是没有了书信为证,若是郑国反悔了,那么江家找谁哭去?以江寒这样谨慎并且多疑的人,不可能毁掉来往书信,一定被藏在某个地方。” 向石一想,觉得甚是有道理。 两个人将书房这片都快翻个底朝天了,也愣是没有发现其他的任何书信或者机关。 宁鸿轩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之中。 “小娘子……” 江远承在说着梦话,看样子梦还挺美的,“小娘子,快来呀……” 向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睡觉都不忘女人。这个江远承,除了是江家人之外,还有什么能耐?” 宁鸿轩忽觉不对,“他今晚怎么没女人?” “那个叫如灵的女人好像病了,病了有些日子了,军中除了她也没几个能入得了这位将军的眼。” 向石解释,带有嘲讽之意。 宁鸿轩看了看向石,“去他那边搜搜看,说不定他带在身上呢。” 跟那个军情密报相比,书信才是绝对机密的东西,随身携带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远承的呼噜声实在太吵人了,宁鸿轩索性直接迷倒了他,之后也总算能够消停了。 人都晕了,搜寻就容易多了。 宁鸿轩搜查江远承,而向石去找其他还没有搜过的地方。 半晌过后,两个人都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搜到。 此地不宜久留,两个人既然毫无收获,便只能先走了。 换下夜行衣并且藏好,走了没几步才发现,云雾沉重,快要天亮了。 向石难免失落,“两手空空,他江远承总不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吧?” “一定藏在某个地方,一个绝对安全,不会被人怀疑,又让人想不到的地方。” 宁鸿轩神情阴郁,顿住步子,俯视小河流上的青苔,“这个地方,必须满足以上三个条件。” 向石想了想,猜测,“那会不会之前就已经被温澈给偷走了?这个人一看就是熟门熟路,而且又深得江远承信任,若是他出手,肯定更容易。” “应该没有被偷走。书信对江远承来说是极其重要的东西,若是不见了,他不可能这般潇洒,还有心思想女人……等会,女人?” 宁鸿轩眯了眯眼睛,“女人?” 向石一怔,“怎么了公子,您想到了什么?” “我们是不是忽视了一个人,”宁鸿轩若有所思。 “安全,不会被怀疑,又让人意想不到的藏匿之处。” “对啊如灵!” 向石赶忙捂着嘴,他太激动了,不过幸好周围没有人,“若是书信藏在如灵那边,不会有几个人去怀疑她的,倒确实是个好办法。” 宁鸿轩点了点头,“白日里再探查一番,还是一样,入夜行事。” “是!” 随后,宁鸿轩和向石绕过人多的地方,回到了蒋祐的地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