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曾经恭敬地称宁鸿轩少年将军,百般追捧称好,如今却翻脸无情,肆无忌惮地说着他,毫无敬畏之心。 苏清韵的眼睛发红,心中大声喊着:他不是那样的,他是被陷害的,为此差点丢了性命…… 无声无言,只余满心的怨愤与悲慨。 她知道,百姓是不会相信的。 百姓蒙昧,容易被舆论所左右,最容易被操纵。 江寒的眼睛很毒,他也很可恶。 “他们在胡说些什么啊?” 明沁郡主也听到了,“表哥怎么可能会是逃兵呢?简直胡说八道!京城百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莫名其妙了?” 郡主正要下车,好好教训那些人不要乱说话,被苏清韵拉住,她面色沉重地摇摇头,“没用的,他们不会听的,也不会相信的。郡主贸然,恐怕还会辱了郡主的声名。” “可是……” 明沁郡主一愣,“韵姐姐,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像我一个冬天不在京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清韵自嘲一笑,“确实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中故事很长,郡主,你只需要知道秦王殿下不是逃兵,也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种不知廉耻的小人。秦王殿下……是英雄,了不起的英雄。” “嗯!” 明沁郡主重重地点点头,义愤填膺,“表哥不可能是他们口中说的那种人,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捣鬼!” 苏清韵松了口气,心中泛起一些感动。 真是好,这京城还是有人肯相信他们的。 郡主气恼地让车夫将马车开快过,她不想再听见那群叽叽喳喳的人的声音了,简直就是自找不痛快。 马车很快,听不到那些声音了,可苏清韵的心却更加沉重了,她知道,即使听不到了,但不代表不存在。 “相府到了。” 明沁郡主将苏清韵送到相府。 丁香和白露扶着苏清韵,眼中都有着不一样的光芒,“小姐,我们回来了。” 相府门紧闭。 苏清韵愣愣地看着相府的牌匾,渐渐眼眶又湿润。 明沁郡主笑了笑,“韵姐姐,本想陪你进去的,但是我母亲也在家中等我,我们下次再会吧。” 苏清韵回过神来,朝郡主行了个礼,“多谢郡主了,下次我必好生款待郡主。” 告别郡主之后,苏清韵又重新愣愣地看着牌匾,一时之间,心情有如海水般汹涌动荡。 她情不自禁地流下了两行清泪,叹了一口气,擦去脸颊泪水,“我们进去吧。” 白露前去敲门。 “小姐?小姐回来了!” 门口的小厮见来人,大吃一惊,甚是欢喜,“快去通知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快快请进。” 不知为何,相府内竟显得冷清落魄,没有了往日的来来往往与热闹,很静,静得不寻常。 苏清韵暗叹一声,心道都怪自己,一走了之,留母亲在府中受罪,主子心情不好,这下人会怎么会好呢? 相府自然也好不了。 一想到这,苏清韵快步去往秋桐居。 “韵儿回来了?” 听说苏清韵回来了,崔氏立马就从床上起来了,琥珀和崔嬷嬷替她更衣,几番张望着门外,已是喜出望外,迫不及待了。 母女二人终于能够相见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