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祝安那样的人,好,色多情,跟王绮乐解除婚约之后,更是时常去寻花问柳。 总之,这个人不是良配。 可是偏偏王绮乐喜欢他,对他念念不忘,如今更是思念成疾。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陶氏恨恨地叹了一声,“我上次出门去流光寺拜佛,回来的路上看见他从杏花楼出来,还带了一个女子,在街上就赶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这成何体统?” 她拍了下栏杆,眉头紧皱,“阿乐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这个浪,荡子!也怪我和老爷当初,竟然就同意和刑部尚书的联姻,真是害了阿乐啊。” 听了陶氏的话,苏清韵也有些愠怒,“他竟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公然带着青,楼女子?真是肆无忌惮,目无王法。他好歹也是禁军副统领,竟如此张扬!” 陶氏拧眉,“不过是仗着自己身份,横行霸道罢了。” 苏清韵捏了捏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怒,“不知道王大人如今怎么样了?他人可还好?” 提起这个,陶氏更担忧了,“老爷近来朝中受挫,被刑部尚书以及他手下的党羽们攻击,每次老爷下朝回来的时候,都是愁眉苦脸的,他不仅要处理大理寺的事情,还要顾着朝中的暗箭。这短短时日,老爷苍老了不少。若是相爷在的话,还能替老爷分担一些,但是……” 苏清韵皱眉,“父亲还在郑国谈判,估摸着还得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呢。不知道朝中有没有人弹劾父亲?” “自然是有的。” 陶氏生气又没有办法,“相爷一走,那些个乱臣贼子怎么会忍得住?我听老爷说,竟然三日之内,上了十封弹劾奏章。也幸好朝中也是有正直正义之士的,以御史台林大人为首,狠狠地辩驳了那些莫须有的弹劾罪名。” 说着,她又叹了一声。 苏清韵知道其中意思,“恐怕在朝中,这些人也一定得罪了不少人,以后的路可就难走了。” 静默不言,两个人知道事实远比她们口中所说的要复杂难处理。 苏清韵见陶氏心忧,便陪着她走完这个即将凋零的花园,地上铺满了树叶,青翠的叶子一半染了枯黄。 “清韵,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陶氏忽然怀念起过去的日子了,那么顺遂那么无忧,她的阿乐也整天面带笑容。 苏清韵闻言一顿,不动声色地掩饰过去,无奈地摇了摇头,“母亲还在府上养病,近些日子,也不能见客,大夫让她好生休养,最好都不要出门。” 崔氏和苏昊已经失踪了的消息,除了她们相府里的人,别人根本就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苏清韵不打算把这件事闹大,闹大了反而不好。 “又要到秋天了,夫人可要好好养病啊。” 陶氏见她这么说,便算了,托人去送些补品,“那清韵,你难得来一次,今天中午就在府上吃吧,正好陪陪阿乐,这些日子,她黯然神伤,你也帮着我好好劝劝她。” 这正合苏清韵的意,她点头应下。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苏清韵便去王绮乐的屋中了,陶氏让莲心也退了,给两人好好谈谈心,她去后厨帮着做些王绮乐最爱吃的菜。 王绮乐睁开眼睛便看见苏清韵满是温柔又心疼地看着她,她愣了一下,认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