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情报买卖的生意这阵子也停了。” “从明天开始生意恢复,毕竟手底下要养那么多人,光靠卖艺可不够。” 彤曲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表,“其他的事情不要想,会有别人考虑的,我们只要照做就是了。目前我们的任务是专注欢煦坊,明白了吗?” 雪禾和蒹葭连忙点头,“明白了!” 彤曲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便离开,雪禾和蒹葭回到柜台前,整理之前的生意单子。 “那些人一直按兵不动,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风染皱了皱眉,“自那以后,我感觉他们已经怀疑了什么。” 彤曲顿了一下,“若是没有怀疑,才难以让人信服。不过按兵不动,背后必有蹊跷。” 风染看着她,“莫非他们是在酝酿什么计划?” “这个我们无从得知。” 彤曲也有些不安,“让手下人多留个心眼。” “嗯。” 风染走后,彤曲愣怔了片刻,回过神来。 她走到窗边,轻轻抬起窗子,谨慎地往下看了一眼。 外面暴雨如注,风卷残云,天地失色。 原本繁华热闹的街道上也见不到寻常百姓了,甚至空荡荡的。 彤曲将窗子拉下,甩了甩打到了雨的衣袖,若有所思地走到门前,取布巾擦拭,口中念叨着,“怎么会没有人呢……” “殿下走了?” 临仙茶庄中,魏闻夜闻言,险些将梅花枝剪错了,他惊讶地转过身来,“什么时候的事?” 秦溯抱剑,眼神直视前方,被雨打得满地叶子的那棵树,“今天一早。殿下不希望惊动太多人。” “不是,殿下怎么回去了?我还以为殿下要留在江南呢。” 魏闻夜有些惋惜。 秦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殿下不宜久留,如今前来宁国就是顶着会被楚家发现的危险,已是冒了大险的,自然要赶紧回去,将事情的走向控制在内。” 魏闻夜叹了一声,“好吧,那殿下有没有给我们分配任务?与欢煦坊结盟了,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秦溯摇头,“宋坊主那边只有一句话,力求谨慎,静观其变。” “听起来,是要有事情发生哦。” 魏闻夜继续剪叶子,小厮举着伞,跟着他走动。 秦溯点了点头。 “咔嚓”声,枝头梅花落入泥泞中,魏闻夜啧了一声,踩过那团梅花,接着剪叶,附庸风雅地唏嘘一叹,“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 秦溯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他如此糟蹋梅花,“我明日回天容坊,命令属下锻造一匹新剑,有什么事就书信联系。” “好吧。” 魏闻夜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不知道我能不能拥有一把由天容坊坊主亲自铸造的一把宝剑呢。” 秦溯斜睨他一眼,“你尚且还没有资格。” 魏闻夜故作委屈地哼了一声,“我没有资格,但桓誉难道既有资格了吗?” 秦溯眼下青黑,捏了捏拳头,“他自然也没有资格,不过是侥幸罢了。” 落入桓誉的那把宝剑,他和临仙茶庄追了许久都没有追到,桓誉实在是个善于躲藏与轻功的高手,无奈,况且现在也不是重提旧事的时候,他只好作罢。 不过依旧是难消气愤。 而此时,天工坊。 弹剑声,首先是清脆,之后久久余韵。 桓誉珍视地看着这剑,片刻后,收剑归鞘,将它挂在墙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