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早已有了罢官之心,而他确实也有远离官场之举,也是不足为惧;林靖和苏相身为秦王最重要的左膀右臂,如今林靖已死,苏相便是下一个目标。” 符燃一边吃菜一边感慨,“若说这位秦王殿下,也是命硬啊,几番都无法置他于死地,他手下的人才倒是一个一个地死去,也不知道秦王殿下是何感想?” 程妙音沉吟片刻,“此人毅力极强,不好对付。” 乔五神色冷然且傲慢,“有苏夫人和苏昊的下落了吗?” “还在搜寻当中,不过甚是奇怪,竟一点后续消息都没有。” 风染停下筷子,琢磨着,“既不是罗蝉司与江家下手,那又会是谁呢?谁又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 夕颜忽然想到了什么,“有没有可能是江南那边?” 乔五眯了眯眼睛,“燕三来过书信,秦王的江南势力如今为临仙茶庄和欢煦坊等所牵制,暂且离不开。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就暗度陈仓了呢?” 程妙音点了点头,“这件事我稍后安排一下,近来忙于京城事宜,倒是将江南疏忽了,那边的人同样不好对付。” 她转眼一看,只见符燃摸着下巴,似乎在算计什么。 程妙音浅浅一笑,“符公子在想什么主意?” “我在想,会不会是秦王干的?” “什么?” 在座的人都愣住了,很是讶异。 夕颜有所怀疑,“可是目前秦王都自身难保,又为什么要冒险救走崔氏和苏昊?而且,以如今全城罗蝉司的情况,怕是很难瞒过我们的眼睛吧?” 程妙音静默不语,似在思索,乔五也没有说话,不过依稀可见不太相信。 符燃其实也只是怀疑,他也在不断分析着,“别忘了,秦王不是那等坐以待毙的人,他虽然一直都在对敌人的攻击进行反驳与辩解,事实上他却并没有采取什么反击,真的是他无力反击吗?” 程妙音轻蹙娥眉,“他手下的人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尤其是秘卫队,若是钻罗蝉司的空子,瞒天过海,虽然难度很高,但也未必就不能瞒过去。” 画柳提出疑问,“可是那个时候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想要对苏昊和崔氏动手的?莫非是他有远见,猜到的?” 这也是个问题。 “罢了,先找人吧,等江大人回来之后,我再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程妙音揉了揉眉心,被符燃这么一提,她也开始对宁鸿轩怀疑了。 入夜。 江寒取下佩了一整天的重刀,脑中还回想着刚才程妙音所说的话,他微眯眼眸,蕴着深沉且浓郁的寒意,“秦王殿下……” 第二天,清晨时分,风停雾散,天气晴朗。 程妙音在罗蝉司的高台上俯瞰远处青山,忽然叙绫来报,“姑娘,苏清韵在街上拦下了江指挥使大人,说要见您。” “嗯?” 程妙音微愣,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要见我做什么?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在罗蝉司的?” “苏小姐这次好像是铁了心要见您,还跟江指挥使大人说,若是见不到您,她就将郊外那揽清轩给一把火烧了。” 叙绫皱着眉说道。 程妙音却也不怒,扬眉一笑,“好啊,那就见见吧,我那揽清轩可是绝佳的好地方,可不能让她给烧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