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准确的说,鹿鸣酒庄并没有归顺宁鸿轩。 鹿鸣酒庄在京城名声也不小,但若要百姓将它的来历说个清楚,却也不是难么容易的。 就单单有关它的来历,就有很多种说法。 有人说,鹿鸣酒庄的庄主是江南人,有人说是京城人,也有人说是关中人,总之都是各执一词,没有个准。 “不会是关中人吧?” 苏清韵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宁鸿轩闻言一笑,态度很是谦和,“韵儿真聪明,说得不错,那庄主正是关中人。对了,韵儿,你是如何知晓的?” 苏清韵对于他的“谄媚”夸赞无动于衷,声音清冷,“我猜的,先前尤南与那罗蝉司牢房中的叫祁莺的女子说话,那女子拿出箫之后,尤南似乎提到了什么寒山古道。我本就猜测祁莺与齐昭嘉、黄鹂相识而且关系也没那么简单,若祁莺是寒山古道的,那会不会黄鹂和齐昭嘉会不会也是关中的?” 宁鸿轩十分赞许欣赏地点点头,“果然是韵儿啊,一猜就准……” 苏清韵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别说废话,继续交代。” “咳,好,”宁鸿轩一点都不觉得尴尬,“鹿鸣酒庄也不过是因着寒山古道才肯卖我一个面子,愿意相助。说来韵儿可能也不太相信,但确实也是如此。庄主是个爱财如命的人,他们之所以留在京城,也不过是想要多挣些银子回去。若说第二目的,那就是混京城江湖了。” 苏清韵眉头紧锁,“这么说,还是祁莺?” 宁鸿轩眼神飘忽,“是也不是。其中还有一段往事,是有关我母妃的。” “你的母妃……” 苏清韵一愣,这听着是越来越混乱了,“怎么牵扯如此之多?” 宁鸿轩摇了摇头,“事情是这样的。我母妃在入宫之前,有一次去关中,曾救过鹿鸣酒庄庄主的小儿子,庄主因此感谢,记下了母妃的名字。因这段往事过去很久,而且也未触及生死,所以母妃并没有告诉我。当时还是祁莺调查之后发现的,也是带着这段往事,才说服了鹿鸣酒庄,这才肯相助。” 苏清韵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鹿鸣酒庄愿意冒着被江家发现的危险也要出手相助,倒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没错,”宁鸿轩应声,见她表情好些了,不由松了口气,“韵儿,你就原谅我吧,瞒了你这些事是我不对,我只是想等事情成熟之后再告知与你,也省得你陷入麻烦……” 苏清韵扫了他一眼,哼声,“我还没有问完呢,不过才明白一个鹿鸣酒庄的事情,祁莺的事我就当你有难言之隐,暂且不能说我便不问,那么程妙音呢?小叶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宁鸿轩只好如实告知,“韵儿你不是也怀疑过程妙音的真实身份吗?” “嗯,你查到了?” 苏清韵攥了攥手,不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让丁香和白露她们派人去调查了许久都没有消息,只当是程妙音将身份做得太好,然后便放弃了。” 宁鸿轩声音一沉,“我之所以会重新调查程妙音的身份,还是跟郁远道有关系。” 苏清韵眯了眯眼睛,“郁远道……怎么了?” “韵儿,你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