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系,江大人你想明白了,用你心腹的命换程妙音的,这有什么不好吗?” “好,自然是好。” 程妙音似笑非笑,上前几步,“不过我此行前来,并没有带兵器。” 祁莺也起身,从石头上跳下来,琢磨着,从尤南身上抽出一把剑来,“对你用毒或是幻术可一点作用都没有,看来只有返璞归真,用最简单的刀剑了。” 程妙音应了一声,“好,既然师妹用剑,那我也只好用剑了。” 说完,她看向江寒,江寒皱眉,有些不情愿地将剑给她,又拉住了她,眼神复杂,“别拼命,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好。” 祁莺咳了一声,抱臂观看,“够了没有啊?你们这么难舍难分,我可还真担心一会遭遇偷袭啊?师妹,你可要千万叮嘱江大人,不要参与到我们这场同门师姐妹的争斗之中,否则对我可就不公平了。” 程妙音莞尔,“让师姐见笑了,我与你一较高下,你放了尤大人,我会劝他们离开的,然后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祁莺抚掌而笑,“这个主意好,我觉得行。不过问题是,江大人真的会离开吗?” 程妙音回头看了看江寒,“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好,那我就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吧。” 祁莺兴致很高,又重新盘腿坐回石头上,拿着自己的衣袖擦拭着剑,一边惊叹着,“这罗蝉司的剑可真是漂亮啊,这宫廷兵器的做工,还真是远远胜过天容坊啊。尤大人,不妨你这把剑就赠给我如何?我喜欢得紧。” 尤南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做梦吧!” 祁莺撇了撇嘴,“至于这么大仇恨啊,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哎,罗蝉司的人脾气可真是难搞。” 另一边,程妙音和江寒在小溪对面。 “大人,您快些回去,罗蝉司不能少了您。” 程妙音眉头微蹙,小声地说,“而且我怀疑祁莺今天的这一出有阴谋。” 江寒心里有些乱,“那你呢?你许久没有练武了,武功定然不敌她,若是落到了她的手里,必然后果不堪设想。” 程妙音顿了一下,“大人听我说,寒山古道显然已经是秦王那边的了,我怀疑她之所以安排这一出,就是为了将你引走。大人别忘了,这个关节点可千万不能疏忽,苏清韵和南宫晴因罪入狱,正是我们打击相府和秦王的好时机,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太子和江家那边虽说有文安公撑着,但是大人你不在,我还是不放心。” 江寒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秦王会趁这个时机……” “大人,秦王已经入宫面圣了,您觉得真的会心甘情愿吗?还是说,从昨天晚上的那一场血战,就是他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划?” 程妙音知道他现在情绪乱,所以说话也是轻声慢语的,“大人,您先缓缓,别太着急,但是也不可轻视。” 江寒捏紧了拳头,“姑娘说得有理,若是那样的话,恐怕叔父也拦不住。” 程妙音沉声,“虽说姜鹤能够控制陛下的情绪,但若真的秦王谋划已久,必然不会是他一个人,到时候陛下纵有心偏袒,也未必能扛过满朝文武的质疑。而且我觉得,文安公这几日似乎有些问题……” 江寒脸色瞬间变了,“这话怎么说?” 程妙音毫无犹豫,“是我的怀疑,没有准确的证据证明,大人先留个心眼,不要谁都相信,即使那个人是亲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