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再说吧。” 祁莺一点都不担心,她将门关上之前,扬起一个微笑,“晚安,齐姐。” 齐昭嘉叹了一声,心道这些孩子。 今年的初春,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皇帝这边才看完刑部尚书上的折子,得知刑部竟然混进了五个派来的刺客,竟然还是文安公和太子派出去的人! 气得直喘,又砸东西又拍桌子,让人迅速将文安公和太子召来。 不久后,又得到瞿融的密信,说在冯府搜到了巫蛊之术用的一些工具,苏清韵和皇帝的偶人,还有一些构陷朝臣的污蔑证据之类的。 将东西呈上来之后,皇帝两眼一翻,气得直接昏过去了。 一时之间,朝堂中的气氛微妙而紧张,谁都不敢贸然说话。 太医院的太医几乎全来了,最后还是姜鹤的一盏超然茶将人唤醒了。 皇帝一睁开眼睛,就听见一道尖细的女子哭腔,“皇上,您总算是醒了,臣妾害怕极了,还好您没事!” 太子也跪在一旁,提着袖子擦眼泪,眼睛哭得肿成了桃子,“父皇,您没事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身后也是吵吵嚷嚷的。 江昭回头看了一眼,示意他们都闭嘴,瞬间安静了。 皇帝听着心烦极了,头疼欲裂,“没事。” 一身白衣道袍的姜鹤连忙扶着皇帝坐好,语重心长地说,“陛下,您这是忧劳过甚,情绪激动才如此的。以后可要注意龙体安康,千万不能动怒,万事宽和。” 太医看姜鹤的视线都有些微妙,但也都是闭口不言。 “宽和?” 皇帝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火气又上来了,“这叫朕怎么宽和?真是反了他黎府了!连巫蛊之术都给朕弄出来了……嘶,混账东西,来人,将黎府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江皇后连忙轻轻拍着皇帝的后背,小声劝解,“陛下,您就别发这么大的火了,小心身体啊。飞儿这些天一直在为陛下祈福,愿陛下平安无事。陛下,您也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啊。” 宁鸿飞在一旁点着头,满是忧虑慌张,“是啊父皇,您可是这宁国之主,若是您身体欠佳,那宁国可怎么办呀?” 江昭也劝皇帝平息怒火。 皇帝没好气地瞧了他们一眼,“你们的事情朕还没跟你们算账呢,等朕处理完黎府的时候,再跟你们算账!” “是……” 江皇后有些心虚,偷偷看了看江昭,江昭看似面色沉静,内心却甚是躁动不安。 宁鸿飞也害怕得不敢抬头,与此同时也不得不松了口气,因为至少目前来看,凭黎府搜出了巫蛊偶人这件事,其事态的严重性也是远远胜于他们这个在刑部安插刺客的。 换而言之,黎府巫蛊偶人还替他们挡了一些皇帝的怒火。 “黎府上下满门抄斩,一个都不要放过……咳咳咳!” 皇帝气急攻心,吐出了一口恶血。 顿时,太医皇子妃子等都围了上去,个个面色担忧,惶恐至极。 宁鸿飞第一个哭了出来,哭得极其悲惨,惊天动地,“父皇!姜先生,您快救救父皇啊!” 皇帝听着更烦了,四肢无力,耳边嗡嗡作响,脑袋里也感觉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格外沉重,动一下就觉得疼痛难忍,而且浑身上下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越扎越深,越来也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