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感觉如何?” 事先就被提醒过她要接引的女子思维跳脱,说话也比较随意,但秋昙还是没有想到对方的问题这么多。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轻声轻语地说,“江皇后确实骄横,不过毕竟是皇后,又是江家的女儿,自然是能横着走的。只要我避免那些让她恼火的话题,做好该做的事情,她便也不会怎么样。” “这样啊,”祁莺又问,“什么是让她恼火的话题,比如说呢?” 秋昙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很多,江皇后脾气不好,不注意就会引她生气,我也是好久才摸清了她的脾气,成为她的心腹宫女。那些宫中想跟她争宠的嫔妃,秦王殿下的党羽,之前有一次在相府夫人和苏小姐手里吃过亏,还折损了自己深为信任的宫女,因此对相府也是诸多不满,还有最严重的禁忌,丽妃和周淑妃,这两个人是万万不能提的。” 祁莺似笑非笑,“这么多的微词与仇怨,江皇后一个人可吃得消?整天想这么多的事情,怕是早已人老珠黄了吧?比不过年轻貌美的妃子,便用权势压人。不过如今皇上沉迷长生不老之术,倒也无心情,爱,真是苦了那些貌美女子。” 秋昙觉得怪怪的,却也说不出来哪里怪,只好压下情绪,“走吧,快到了。荷子,宫和紫莹香具体的事情贾坤想必已经告诉你了,我便不再多说。” 祁莺之后也不再追问皇宫里的事情。 从密道出来,穿过一条工巧精致的江南风格廊桥,便到了荷子,宫。 秋昙拉着祁莺藏在一颗千年古树后,叮嘱她,“越往这边,罗蝉司的守卫便会越多,相比禁军,罗蝉司更不好对付,你万事小心。” “你要走了吗?” 秋昙点点头,“我得赶紧回凤仪宫,省得皇后夜半惊醒。” 祁莺扯着嘴角笑了一声,好像很有趣,“皇后也会夜半惊醒,是噩梦缠身还是怨鬼索命?” 秋昙见她还有闲心开玩笑,不禁无语,“总之,你自己一个人小心。” “放心吧。” 祁莺等人走了以后,轻功一跃,藏在了葱翠硕大的树叶中去,俯瞰着下方格局。 这荷子,宫的守卫比她见到的皇宫的其他地方都要森严,既有禁军又有罗蝉司的人。 祁莺看了会,蒙上面纱,只露出一双灵动清亮的眼睛。 她摸了摸袖间和靴子里的匕首和暗器,确认后,跳下古树,飞燕无痕,瞬间就落到了荷子,宫的瓦顶上。 躲过走来走去的守卫,祁莺跳下了瓦顶,藏在柱子后。 脑海中回忆着那张地图,脚步轻巧,来往穿梭。 偷偷从后院开出了一道小门,微微蜷缩身子便钻了进去,抵达荷子,宫的花园。 祁莺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感慨一下皇帝真是懂得享受,就被一阵浓郁强势袭来的香味呛到了,她顿时眉头紧皱,退到花丛中,隔着面纱还得捂着鼻子,生生忍住想要打喷嚏的欲,望。 “什么怪味,来的时候也没说味道这么刺……” 祁莺十分不耐地嘀咕着,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吃了下去,深呼吸匀调内力,半晌后将那味道压制住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将这个破地方骂了十万八千遍又把贾坤和宁鸿轩以及黄鹂骂了十万八千遍,然后才注意到这儿花的不对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