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听这话不乐意了,“为什么不让啊?我都好久没有见到祁莺姐姐了!” 黄鹂无奈摊手,“她杀了小叶,祁莺那人在她师傅面前什么事都瞒不住,肯定要露馅。哎,祁山鸣性格古怪,被小叶害成那样,却还挂念着自己那百毒不入无毒不侵的成果,这下子人一死,全天下再难出现一个百毒不入无毒不侵的身体了,祁山鸣不得可惜死啊?” “找到小叶了?” 小金也是知道那些仇怨的,不过也就一点点,具体的祁莺和黄鹂都不会告诉他,“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杀了就罢!而且人已经死了,祁山鸣再可惜也没处寻了。” 黄鹂点点头,“理是这个理,但祁山鸣可能就过不去了。不过你说的对,死都死了,又不可能死而复生,祁山鸣到底也是束手无策。就是祁莺要受点教训,不过其实也没什么事,祁山鸣就这一个徒弟,而且百般宠爱,几句骂而已,无伤大雅。” 小金哼哼唧唧,“我想和祁莺姐姐玩,我想和祁莺姐姐玩!” “闭嘴吧你,你祁莺姐姐一点都不想你!” 黄鹂过分地挤兑他,“否则当初去京城,怎么她带我没带你呢?” 小金呸了一声,义愤填膺,“那是你耍诈,你骗我……” 听着这两姐弟的斗嘴,温沉又头疼又无奈,竟然也没有开口制止,而是随他们吵下去,正好也能调解一下氛围。 青忧听得迷迷糊糊,不过她也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便也没有多问。 第二天一早,热闹又聒噪的早饭过后,黄鹂嫌小金烦人,于是命他去调查紫花一事,然后给青忧伪装易容,跟在他们身边上街去继续调查连牧的死。 “仵作、官府、严骐应该都没什么问题,连牧屋子里有价值的线索也都被拿走或者毁坏了,我思来想去,所以目前咱们就只剩下两条路可以走了,一是搜索那神秘的红衣女子,二是去问一问泓天客栈的那个小女孩。” 泓天客栈就是当时青忧住的那个客栈,她明明没有告诉这边的任何人她的名字叫青忧,但是名字却还是传了出去,背后定有诡异。 青忧点点头,看温沉顶着格外明显的黑眼圈,似乎还有些无精打采的,她欲言又止,不禁担心,“温公子,你没事吧?” 黄鹂笑嘻嘻,连连摆手,熟稔地挽着温沉的手臂,“没有没有,公子这是累得了,白天要思考,晚上还要思考,精力哪能足啊?不过没事啊公子,今天晚上我给你熬一碗鸡汤,好好给你补补!” “走开……” 温沉咬牙切齿地挣脱她的手臂,一边气得发颤。 要不是她昨天晚上三番五次地过来骚扰他,被他义正言辞地赶出去之后还在自个屋子里假惺惺地倒苦水,他至于半夜才睡着吗? 不过这些温沉不会说出来,也不想说,青忧自然也不会穷追不舍地问,只是目光有些异样,“看来黄姑娘对温公子来说确实是比较特殊的,以往可从没听说过哪个女子可以这般缠着温公子。” “真的吗!” 黄鹂一听这话,激动地两眼发亮,满是欢喜,天真又灿烂,“青忧姐姐,之前在江南,公子没有过心仪的姑娘吗?” 温沉阴森森的目光盯着青忧。 青忧愣了愣,犹豫一会,摇摇头,“我是天工坊的人,但是付公子和云公子常常抱怨公子不近人情,活该没有……” “别废话了,还去不去调查了?” 温沉生硬地打断青忧的话,一眼瞪过去两个人,“正事要紧。” 黄鹂更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