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行动小心谨慎,而且偷偷摸摸地回驿馆。就冲这些,我们就不得不怀疑。” 宁鸿轩摩挲着茶盏,“关中百姓对朝廷深恶痛绝,罗蝉司在他们看来就是朝廷的走狗,在百姓当中名声极差。白梨是想掩藏身份。另外,现在她与尤南的关系势同水火,若不是尤南忙于寒山古道的事情,还需要有人留下来照顾驿馆,恐怕是直接杀了白梨。” 苏清韵垂眸深思,“尤南此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白梨此时显然又是有了二心,估计活不了多久。不过……白梨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一点很重要。” 温沉按着眉心,方式渐渐趋向简单粗,暴,“想不明白,想的头疼,我看要不就去把那白梨都抓回来,好好拷问一番。” 黄鹂眉目含笑,不管温沉说什么,脾气如何暴躁,在她的眼中,对方都是如此清俊英朗,翩翩浊世佳公子。 桓誉摇头,“驿馆已经被征用成了罗蝉司的地盘,而且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白梨在谋划什么,无法确定那性质是对我们有利还是有弊,所以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惊扰尤南。” “那怎么办?现在我们又进入死胡同了。” 温沉越想越糟糕,“连牧的死是,严骐的死也是,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可疑的,难道就当没看见?” 黄鹂连忙倒了一盏茉莉花茶给温沉,再帮他捏肩,“降火降火。” 苏清韵忍俊不禁,“倒也不是真的不能动,不过我们得注意方法。明日尤南要继续带人去寒山古道,失信的白梨自然不会随之前去。到时候我们伪装成驿馆守卫潜伏进去找白梨,问一问究竟,她未必会告诉我们,到或许会有线索的。” 宁鸿轩点点头,“不错,这确实是个方法,目前看来也只有冒险了。” 听这么说,温沉松了口气,自告奋勇,“我去。” 苏清韵顿了一下,有些纠结。 桓誉脱口而出,毫不犹豫,“你太冲动暴躁了,最近需要好好休息,黄姑娘,你也留下来看着他,省得出事。这件事不宜人多,两个就好了,就我和云谦吧。” 他的这个安排宁鸿轩觉得挺好,“其他人都留在客栈里,盯着以魏闻夜为首的那一群江湖中人,我总觉得他们另有阴谋。” 众人应下。 又说了一会目前的局势之后,时辰也不早了,该休息了,便各回各的房间。 苏清韵跟黄鹂住在一个屋子,她梳妆出来的时候,黄鹂正在辛勤地铺自己的床,哼着小曲,轻轻松松,看着一点烦恼都没有。 苏清韵忽然很羡慕她可以这样自由。 之后她又不由想起了跟黄鹂性子有些像的祁莺,上扬的嘴角变平。 她缓缓吐息,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寒山古道的事情可还顺利? “苏小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黄鹂从床上跳下来,脚塞到白色鞋子里,大大咧咧地说,“今天快要累死我了,我得赶紧好像睡觉。” 苏清韵淡淡一笑,“没什么。” “人嘛,也别太有压力,怎么过都是过,说不定吉祥如意就自己找上来了呢。” 黄鹂脑子不笨,猜到她要么就是在想关中的事情,要么就是在想祁莺的事情。 也不只是苏清韵一个人,温沉和桓誉他们每天都是忧心忡忡的,好像大脑无时无刻不装着东西一样。 那么累做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