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听嗓子全哑了,他才肯罢休。 当他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哄她睡时,她什么也不说抬头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 明海“嘶”了一声,她非但没松口,反而咬得更深,血渗出来了。 他无可奈何说道:“小听,得留疤了。” “活该!”她低低咒骂。 她看到了系在他颈上的小小锦袋,里面放有她的头发。脸一红,她转过身去,不看他。 他抱着她,一遍遍哄:“好了好了,解气了就睡吧!你坐飞机赶过来,还转了好几趟车,已经很累了。” 苏听嘟囔:“刚才不见你可怜我,又飞机又转车的很累。” 明海又笑了一声,哄她:“苏听,讲讲道理。十五天没有见过你了,当然很想你……你来就算了,是谁先不穿衣服勾引我的?” 苏听脸红了,嘴却硬:“明明是穿了的!” 明海想,那分明是穿了比不穿更引人犯罪,但只是温柔地哄她。苏听小脾气上来了,不好哄,最后是他唱了一首家乡小曲,她才肯消停。 他唱的是伊朗民歌《像花儿一样》,讲述了一位年轻小伙子终日为心爱的姑娘祈祷,盼望她早日来到他的面前的迫切心情。 他用伊朗语唱,一边唱一边用中文吟诵给她听,那曲调真美啊,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明海俯下身看她,她唇边是一抹甜美的笑。 明海也笑了,指腹沿着她娇嫩的脸庞来回摩挲,轻声叹:“我哪是在唱歌呢,我是在向你示爱啊……”他俯下脸来,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 七点,明海准时起床,打开门,地上已经备有一套衣服。 他将衣服拿到床边放好,是女人的衣服。 他一离开床,苏听就醒了。他去到哪里,她当然也是要跟着的,爬起床,就捞那套衣服穿。 居然是当地姑娘的衣服。火红色的,有头巾和面纱。 明海说:“你不是当地人,不想蒙面就不蒙。” 明海也换过了衣服,是当地民族服饰,白底的袍子,绣有火红的花纹。当在日光下看时,那些火红的刺绣流光溢彩,漂亮得很。 苏听指腹摩挲过那些花纹说:“好特别。” 明海答:“阿塞拜疆是‘火的国度’,这个是火的花纹。” 当明海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时,大家先是一愣,然后各自闪过尴尬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任谁都看得见,他下巴上的牙齿印。 明海倒是无所谓,反而是苏听有点不好意思了。见她脸红,他牵着她手一边走一边说:“下次换个地方咬,只要不咬脸,身体各处任你咬。” 苏听嗔他:“不要脸。” 明海笑了笑,看着她时宠溺又戏谑,乐于纵容她的一切小性子。 *** 装甲车开得快,三个雇佣军寸步不离,那只威风凛凛的马犬就伏在明海脚边,乖觉得很。后面还跟有一辆车,车里是五个雇佣军。苏听指尖在车窗上刮擦,发出沙沙声,“这个是防弹的?” “嗯。”明海答。 他手中是哈里森绘制的图纸,看得十分认真。 感受到她目光注视,明海对前座的A说:“你打个电话,把保护苏听那队人解雇了。严重失职!” 苏听挽着他胳膊,撒娇起来:“别砸人家饭碗啊!” 明海想了想,说:“A,你让他们去守我的家的仓库。” 苏听哈哈笑。 明海执了她发扯了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