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问必答:“我叫邢刈央。” “啊,哪几个字啊,我好熟悉熟悉。”陆行川老家是北方人,所以说话热情多了而且没他那么拘谨。邢刈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一字一句的说道:“刑场的邢,刈是……观刈麦的刈,央是未央。” 刚好倒过来一杯水的陆行川啧了一声,不假思索的评价道:“好奇怪的名字啊,白话不就是割……割央吗?!” 割秧? “谁知道呢。”邢刈央鬼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坐在沙发上喝了点水,将笔记本又给放了下来。两人这样站着聊天好一会儿了,陆行川发觉他似乎要一直留在这的感觉,狐疑的问道:“他们都在自己房间里打游戏训练,你怎么不回房间,客厅里多热啊。” 哪怕是吃饭这个天气都没人想在客厅吃,往往是一周几天三个人轮着来,吃饭的时间都各回自己房间,洗碗的时候放过去就行。 邢刈央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几眼那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和自己那一间还没有关上门的房子,弱弱的说道:“不是,我房间里空调坏了,而且柜子里有霉味……” 毕竟是初来乍到,这样直接否定别人房子的干净会有些不太好,邢刈央只能尽量温婉的说。 谁知陆行川暗骂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指了下后面那间房:“害,原来是那样,都怪老孟他几个月前弄了个柜子,里面放着的东西都不拿走,我们几个都不知道!算了算了,明天我肯定跟他说说。” 这样一来的话晚上的确无法住人,陆行川本着队长的职责直接一股脑揽到自己身上:“那你别去睡觉了,今晚上来我房间凑合一晚,我明天找人来把那个房间修理修理,不然晚上很难受。” “啊?”邢刈央一惊。 没想到他那么好说话,一板一眼承诺的样子不像开玩笑。邢刈央此时也不想见外什么了,毕竟三十多度的高温晚上确实很难安心睡着。 本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邢刈央赶紧说:“那好,谢谢队长了,以后有忙你可以叫我。” 两人直接将客厅里风扇关了,转身走去陆行川的卧室里。邢刈央以为这样的公寓宿舍可能每一间会有上下铺之类的,没想到陆行川房间里不是这样,那是一张大床。 只有一张被子的大床—— 虽然是两个男人,可邢刈央他有自己的秘密。 他是个GAY,从小到大没几个人知道,这会儿想到晚上如果跟陆行川睡觉的话很别扭。刈央的脸色有些尴尬,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那:“只有一张床吗?那晚上我们怎么……” 他想说的是两个男人似乎不太好分配,然而陆行川显然不知道邢刈央心里在纠结什么,爽朗笑了一声:“没什么啊,你晚上跟我睡一张床就行,都是男人嘛。被子……我去旁边找一条,我床大,没事。” 这话一说,邢刈央的心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人是不是太热情了点? 就算是正常的直男,也不可能直接毫无防备的邀请别人来床上睡吧…… 难道说现在的直男都这个样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