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妙,此时在脑中飞快的将这些信息汇总、拆开、分析,面色突然微变,低声吐出两个字:“前洲!” “东胡要突袭前洲?”身边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砚,声音带着几分紧张。 陆砚没有回答,只是飞快做出安排:“甲一,拿好我的令符,即刻出城快马前往镇洲,将消息传给张元帅,请他立刻出兵支援前洲,甲二,你现在从西门出城,前往同镇请马将军立刻前来并州,趁城中兵力弱势,拿下并州!他若以无令不可动兵为由推拒,将此物拿给他看!剩下几人,与我守在西门,待马元帅到来,开门接应。” 风渐渐停了,夜色比刚刚更暗了,多年后北地的人们想起这场并、前之战,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如此,东胡的惨败从这一刻便就已经注定! 陆砚站在城墙之上,两边□□齐发,东胡前锋冲上来欲要夺城的兵士瞬间便被射出的□□射倒一片。 陆砚看着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的东胡兵士,微微抓紧了手中的长,枪,脸色也渐渐的变得冰冷。 只是东胡如今后有追兵,向前就必须夺城,兵士们背水一战,踏着战友们的尸首艰难挺近,终于还在在高高的城墙上搭起了云梯。 见云梯已成,陆砚抖出了长、枪,连挑好几个爬上城墙的东胡兵士之后,他突然盯着乱军之中一个身着金色铠甲将军,他微微退后一步,目光盯着对方,心里估测着距离,半响后开口喝到:“拿弩来!” 身边亦在杀敌的马赞闻言一愣,不妨一个东胡兵士就从云梯上翻了进来,挥刀看向他,马赞连忙闪避,手中的长斧还未砍过去,就见一柄长、枪已穿透了这个兵士的身体,他转头看向陆砚,只见那张俊美的脸色一片淡漠,顺力一甩,那个东胡兵士便被甩下了城墙。 马赞是知晓陆砚武艺不俗的,但如此淡漠的杀人,便是他这个纵横沙场多年的老将只怕也有些做不到,正在发愣时,就见身边的青年将军已将□□丢到一边,拿过身后送来的驽,一个翻身就跃下了城墙。 马建还不及惊呼,就见陆砚已经跨马冲向敌阵,随着□□快速射出的嗡鸣声,只见黑色箭羽直直射向军中那个身着金色铠甲的东胡将军…… “六娘子。”引兰从外面走进来,带着一脸神秘的笑凑近长宁道:“婢子刚刚听说世子夫人要给世子纳妾了!” “又纳妾?”长宁停下手中正在捣弄的胭脂,不解的眨眨眼睛道:“可是世子不是去年开春才纳了一房妾室么?怎么这没多久就又要迎二房了呢?”说着便有些不太高兴的嘟起脸,当大哥的如此,怕是弟弟也会如此吧,也不知若是陆三郎到时真的要纳妾,自己又该如何! 想着手里的捣锤便砸的狠了起来,引兰连忙拦住她的手:“哎呦,我的六娘子,这臼可是玉石做的,你这般怕是要砸碎了!” 长宁闷闷的看了眼眼前被自己捣的一塌糊涂的花泥,不耐的推向一边道:“毁了,倒掉吧!” 引兰与阿珍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两人一边收拾被长宁糟蹋了的物事,一边劝道:“六娘子莫要多想,三郎君与世子毕竟是不一样的,要么咱们家郎君怎么能得中榜眼,而世子……只能承荫呢?” 长宁闻言转了转眼珠,不由点点头:“说的也有些道理,虽说是同父兄弟,但毕竟不同母,我看母亲便好得很!” 阿珍立刻笑着应道:“是呢!有夫人这么好的母亲,三郎君并不会与世子一般的,再说六娘子如此姿容,三郎君就是想要纳妾只怕也难得很。” 长宁轻轻哼了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任性道:“是这样,他本该有我一个就该的够得!若是他还贪心,我便请旨和离,反正娘亲给我的陪嫁我便是什么都不做,吃喝一辈子都不愁的!” 阿珍和引兰见长宁又说些孩子话,便也不接腔,只在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刚刚从外面听来的话,“……听说老夫人发了好大的火,将世子夫人骂了出来呢!” 长宁手里又开始撕扯准备做胭脂的花瓣,听到引兰的话,不由摇摇头:“世子夫人也真是的,老夫人与世子不愿意纳妾便罢了,干嘛非要这般。” 几人正说着话,乔妈妈从外面进来,将手里的一块布料放到长宁面前,接话道:“六娘子,话不是如此,世子年岁不小了,但现今膝下只有一女,世子夫人便是为了世子子嗣着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