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好惨呐!求求大人们替我儿做主啊!呜呜呜……” “呜呜呜呜……” 哭天抢地的声音传进耳中,渣的南瑾瑜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 “来者何人?何事再次喧哗?” 献王顶着张超级便秘的脸走出来,显然带着好梦被人扰了之后的怒气,倒是有几分严肃相了。 “大人!大人!我儿陈生乃是这清丰县的县令,昨夜遭宵小算惨死县衙之中,还请诸位大人替我们做主啊!呜呜呜呜……” 头发花白的老夫人穿着极品缎织的苏绣锦缎秋装,若不是哭得太过难看,险些让人以为瞧见了宫里的娘娘。 “县令?你说什么?县令惨死?” 献王挑了下眉,声音都变了几个调调,仿佛刚知道这消息似的。 下面妇孺哭作一片,瞧着都是陈大人的家人,乱哄哄的难怪侍卫拦不住。 “真是绝了。” 南瑾瑜打了个哈欠,默默地鼓掌道。 献王这演技放在古代着实浪费了,倘若是前世,他指定是个拿影帝的潜力股啊! “怎么了?” 微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萧琛手里提着个食盒,闲适的扫了眼窗外的情形,一脸默然。 “陈县令的家人,找来了。” 南瑾瑜抬了抬下巴,指了指下面乌泱泱的人群。 萧琛将食盒放下,一一打开取出里面的碟子和碗筷,做得十分专注。 “先吃东西吧,今日上午采买完就会继续赶路,路上想找好吃的便没有了,接连几日都是山路。” “噢,所以这个是什么?” 南瑾瑜瞧着碟子里汤水饭菜都在一起的样子,虽然不太好看,不过胜在味道不错,瞬间勾起了她腹中的馋虫。 “清丰县的特色菜,多吃些,中午只有干粮了。” 萧琛见她眉开眼笑的,顿时对夜魅的品位又有了新的认知,那小子似乎什么都不用做,便对女子的心理都拿捏得死死的,接连几次都被他说中了。 “唔,好!” 南瑾瑜已经开始大快朵颐了,丝毫不顾及淑女形象,吃着吃着自然也听不到下面的声音了。 越权查案本就是为官大忌,别说萧琛不会答应了,只怕献王七殿下都不会答应! “殿下你说,陈县令人都没了,他们是如何得知我们已经到了清丰县呢?” “只怕这其中又有猫腻。” 萧琛淡淡道,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 “那陈县令暴毙一案查不查呢?” 南瑾瑜是个好奇宝宝,她虽然对此行没什么期待,不过总抵不过对事态发展的好奇心。 “查,不过不是我们查,待状纸递了便启程赶路,绕道一点儿去东川府,让他们自己人查个清楚。” 萧琛见她吃得风卷残云,忍不住勾了下唇角,养着养着许能长点儿肉出来,着实不易。 “嗯,我明白了。”南瑾瑜点点头,继续吃东西。 过路的巡按虽有权力干涉案子,但是这清丰县却是隶属于东阳府管辖范围内的,这妇人再如何闹腾,也不会有结果。 陈县令被杀一案并没有引起哗然,反而迅速的被县丞取而代之,美其名曰安定民心,只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大概只有当事人才说的清楚了。 半个时辰后,车队物资已经整顿完毕,径直穿过清丰县继续赶路。 “行程变了之后,路上未知的事儿便多了,你趁着这会儿还在官道上先睡会儿,否则……” “殿下!献王有话转达。” 一个小侍卫打马在他们车边上晃悠,打断了萧琛的话。 “说。” 萧琛侧脸,并未将车帘打开,似乎十分介意旁的人瞧见他车里的人。 “是!我家殿下说,他车里的美人是否可以扔了,他勉为其难瞧了这几日,厌倦了。” 小侍卫提心吊胆说完,浑身紧绷等着被扔回去,等了半晌,才听到马车里有声音。 “这也问我?” 萧琛揉了揉眉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着实能将活人气死。 “这……是我家殿下遣属下来问的……” 小侍卫捏了把汗,眼风不停的瞟着赶车的夜魅,却见他面无表情甚至连丝波澜都没有。 “你告诉他,自己的人自己处理,本殿不过问。” 冷清的声音再次传出来,听得小侍卫头皮发麻,“是!属下明白。” 周身的衣裳已经凝结了一层白霜,显然是这种弱智的问题惹恼了马车里那位,他果然还是命不大好,被逮到干这种苦差事…… 待到马儿嘟嘟嘟的离开,南瑾瑜才撩起帘子瞧了眼后面。 远远的坠在后面的马车安静又诡异,里面的几个舞姬自从昨儿进了清丰县之后便没有任何动静,连今儿早上出门都是匆忙而过,仿佛害怕别人看穿她们似的! “这几个舞姬,便是故意留的活口吧?” 南瑾瑜打了个哈欠,若非如此七殿下也不必勉为其难带着,只是献王为何带了三个,就不得而知了…… “嗯,扶风县令是只贪得无厌的老狐狸,倘若打草惊蛇的话,后面的计策便会全功尽弃,所以让他们带上两个。” 萧琛点点头,这只狐狸一早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