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惩之漫不经心地道:“他忘了不是吗?”说完,宋惩之就拿着准备换的衣服进了浴室。 靳刖被噎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忘了和你还不还没有必然联系啊!” 里头宋惩之打开了花洒,水声淅淅沥沥盖过了靳刖的声音。靳刖只能气闷地坐了回去。 不过,不过想到边姽不会再和那个姓龚的男人坐在一起了,靳刖顿时便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 没了心理医生,杭清也不愿意再离开边家去寻找别的机构,而请心理医生来家中就更不大可能了。杭清只能常备安眠药在身边。左右边姽这具身体本来也或不了太久,先吃药睡好就行。 边姽以前是从来不吃药的,以为他的母亲发疯的那段时期就总会吃各色药丸,最后死前都还服用了不少药物。边姽心里对这玩意儿有着本能的抵触。于是当杭清第一次吞服安眠药的时候,效果出奇的好。 终于可以安眠了,杭清的心情好了不少。 但他能安眠了,另一边却有人难以入眠了。 龚添本来想抽出时间问一问杭清去看心理医生的事,他倒并不是厌恶心理疾病,相反,龚添也认为如果真的有病症就应该及时看医生。龚家有认识的国际权威医生,如果杭清需要的话,他完全可以牵线介绍过去。龚添是想打电话的,但是想了想,这样的大事面谈更好。 于是等终于捣毁一个窝点,抓获一拨嫌疑人之后,龚添空出了些许的时间,他赶紧去找了杭清。 只是等龚添走到别墅门外,却发现大门是紧闭的。龚添不死心地将门敲开,里面的女佣走了出来:“龚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边先生呢?”龚添问。 “先生回家了。” “回家?这里不就是家吗?”龚添皱眉。 “是回边家老宅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龚添忙问。 “不知道呀。”女佣也是一脸茫然。 龚添烦躁地离开了别墅,他开始试图给杭清打电话。但杭清那只手机早就放到了一边去。在外一个手机,在内一个手机,联系人贩子又是另一个手机,这是边姽原来的习惯,杭清也就跟着保留了下来。杭清现在已经回到了边家别墅,龚添再给他打电话,当然是不可能再被接通的。 龚添心底焦灼极了。 他开始上网搜查边家老宅在哪里,但一无所获,之后又查警局档案,依旧是没有半点线索。 警局里的人也差不多听说了这个消息。 “很多有钱人都是这样的,行踪成谜。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处房产……可能边先生就是去度假了吧。” “是啊,龚局您别急啊,边先生这样的人不可能出事的。” 龚添陷入了短暂的茫然之中。为什么他会离开得这样突然?是因为怕自己知道他有心理疾病吗?可自己半点也不介意啊。 之后龚添每天都会习惯性地往亭子扫上一眼,龚城邶也不例外。有时候龚添还会不自觉地走到别墅外去,但等来的回答无一例外都是——边姽不在。 要不是别墅里常年有女佣在打理,龚添还能问一问她们边姽的下落,龚添都快以为自己曾经遇见过的那个面容姣好瑰丽如同少女一般的男人,只是自己臆想中的错觉了。 一转眼,几个月过去。 拐卖妇女儿童的惊天大案告破。 龚添的名气一下子就窜遍了全国,一下子政绩就有了。龚家虽然不认可一个同性恋,但他们却认可有能力的子弟,龚家企图将龚添调回京城,但龚添以这样升迁太快不扎实为由,继续留在了景市。只是这次一下子升任了省厅。 所有人形容龚添都是英明神武、如有神助,告破这桩大案的过程在龚添的帮助下顺畅极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