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宁冷漠脸:“关我屁事。” 【你看看他嘛,怎么一点善心都没有~~~】 阮琨宁飞快的斜了他一眼,道:“看了,你满意了吗?” 【吐艳,宝宝不要理你了……】 阮琨宁自顾自的走开了,不打算再理会系统:“你高兴就好。” 等等! 阮琨宁脑海中电光火石一般,回想起记忆深处的一点痕迹,脚步重新挪了回去,到男子身侧蹲了下去,伸手缓缓地抽出他身下压着的那一丝布条。 是从人身上斩落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被男子压在了身下,只留出了一角,所以阮琨宁直到此刻才注意到。 原本布条的原色应该是素色的白,可此刻,泥土加上血迹的混杂,已看不出原本的素净,透着几分狼狈与狰狞之意。 【怎么,有问题吗?】 阮琨宁凝思了片刻,面上也多了几分坚决之色,站起身道:“你不觉得有点熟吗?” 【……并不觉得。】 阮琨宁缓缓地眯起眼睛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缓缓地道:“在清河,我们曾经见过身着这种衣料的人——那场截杀,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结果呢。” 阮琨宁说的是清河家祭之时,与熙和公主一起遇袭的事情。 到底是因为牵涉到皇族公主,案子并没有交给当地的府衙,而是被移交给了锦衣卫处理。 可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间问起熙和公主时才知道,此事只怕是很不简单,因为,哪怕得到了爪牙遍布天下的锦衣卫全权处理,却是至今都没有毫无消息,当日的那伙人竟然是痕迹全无,像是全然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末世摸爬滚打的经验以及那日对于危险的直面都告诉阮琨宁,那群白衣人来自一个组织严密的团体,而且还是个很危险的团体,这里头的水只怕是混得很。 阮琨宁只恨自己的金陵大地图覆盖地区太小,无法探查到全国,也只能够知道这伙人此时不在金陵,别的却是一无所知了。 她直到现在都想不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遇袭。 当时一共就只有两个人,自己与熙和公主,对方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呢? 是熙和公主吗,若是如此的话,那自己就只能是顺带的了。 可熙和公主死了,又能有什么好处呢?她的身份虽然称得上尊贵,可是在朝堂乃至于天下的影响力却接近于无,可死后顶多造成一阵轰动,并不会造成什么天翻地覆的后果。 难道是冲着自己来的吗?好像也不太对,自己没什么大仇,即使是有,也没必要这么大的手笔,冒着连带着击杀一位公主的危险也要置她于死地。 再者,眼力她还是有的,不会平白的为自己招惹什么大敌,至少像这种敢做下此类大案的敌人,还是没有的。 阮琨宁低头看着昏迷过去的男子,面上冷冷的一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