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没说。 “感觉如何?”张天师睁开眼睛问那男人,寒露嘲讽一笑。 “唉哟!”那男人却了却嘴唇,最终却只是嚎了一声,然后痛得直接倒在了地上。 按道理来说,张天师这么一番念书叨,无论如何都会觉得要舒服一些的。 张天师这样的人古今都有,这类的暗示其实也是催眠的一种,尤其是对待意志力薄弱,或者深信他的人来说,效果更好。 这个道理就像宝宝受伤了,只要妈妈吹一吹,说:“妈妈吹一吹,宝宝就不痛了”大多数的宝宝都会觉得,嗯,真的不痛了呢。 只是,谁叫怀扬又弹了一个石子儿呢。 张天师又不是真正的催眠师,他那点儿暗示,哪里比得上怀扬那石子儿实打实的痛。 张天师怒视寒露,以为是她捣的鬼,寒露却只是翻了一个白眼。 “大家都看到了,这一切都是寒露施的法术,有她在一日,我们整个清流镇都不会安宁,她比无脸鬼更可怕,大家一起上,把她抓起来。”张天师却不是个傻的,很快便换了一种方式。 在张天师的扇动下,那些民众看向寒露的目光里顿时有了惧意,却正因为害怕,所以并没有立即向她扑过来。 但只要张天师再鼓动一下,这些人肯定会听他的。 寒露示意怀扬配合,正想开口,黑暗中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包括马蹄的声音。 “干什么呢?大晚上的不在家里睡觉跑到这鬼地方来。”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官差的服饰。 张天师立即上前作了一揖:“这位官爷,贫道领着民众来捉鬼。” 说到捉鬼,手便指向了白衣女子? “捉鬼?”官差顺着张天师的手势走到白衣女子面前,问道,“你是鬼吗?” “我是鬼。”白衣女子点头。 “那你飞一个我看看。”官差笑嘻嘻地说。 寒露顿时无语,这是什么逗逼官差? “我不会。”白衣女子老实地摇头。 “不会飞啊,那你隐个身给我看看。”官差又道。 连张天师都懵了,这官差是在逗鬼玩儿?能不能严肃一点儿? “我……我不会……”白衣女子低下了头,作为一个鬼,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技艺不精。 “不会飞又不会隐身……”官差摸了摸下巴,转身看向张天师,“那你凭什么认为她是鬼?” “她自己说她自己是鬼,夜夜躺在坟地里。”张天师小心地应付着。 张天师很有自知之明,他虽自称天师,但其实在官差面前却什么都不是。 “她说自己是鬼就是鬼啊?”官差又扭头瞧着白衣女子,“夜夜躺坟地里,你不会是盗墓的吧?” 这话一说出口,所有的人都傻了,连白衣女子都呆住了。 “这位官爷借一步说话。”寒露走上前去。 官差打量了寒露一眼,然后跟着她走到了一边。 张天师眼睛一转,也跟在了两人的后面,寒露虽然察觉到了,但并没有阻止,她只是不想让白衣女子听见而已。M.DxSzXEDu.CoM